這個動作像是觸到了某個暴虐的點,薄荊舟喉結滾動,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惡狠狠道:你都沒給我做過那么豐盛的飯。
沈晚瓷平靜道:做過,但你那個時候正火急火燎的抱著簡唯寧去醫院。
……薄荊舟想起來了,她當時還給他打了通電話。
他用指腹碰了碰沈晚瓷被自己吮吻得嫣紅的唇瓣,鄭重其事道:對不起。
眸光深邃,專注且認真。
沈晚瓷不習慣這樣的他,偏開頭:都過去了。
對你來說這些已經過去了,但對我來說,是開始。
她一臉茫然,完全沒懂。
薄荊舟卻沒再繼續往下說,他松開她:我餓了,想喝雞湯。
沈晚瓷抓住他的手臂,聲音柔軟,有點嬌嗔的意味:秦赫逸傷的挺重的,而且好像還得罪了什么人……
薄荊舟皺了皺眉:你給自己男朋友做飯,還要講條件
……沈晚瓷松手,轉身去開門:廚房里還有,我去給你盛……
不確定薄荊舟會不會回來吃,她做了三人份的。
男人哼了一聲:我才不吃他剩下的。
那都還在鍋里,沒有動過。
那也是剩下的。
……沈晚瓷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人簡直是個作精。
他回來時,秦赫逸都還沒吃,而且那雞湯都是一碗一碗單獨盛的,怎么就成了剩下的了。
但她有求于人,也只好洗了手重新給大少爺熬雞湯。
薄荊舟洗完澡,換了套家居服,雙手環胸,斜靠在廚房的門框上看她忙碌。
他灼灼的目光落在沈晚瓷身上,女人穿著件白色的男友系襯衫,下面是條修身的牛仔褲,八分短,雙腿又長又細。
感受到他越來越具有侵略性的視線,沈晚瓷沒好氣的回頭,你看著我干嘛
要是視線能化為實質,她現在肯定被薄荊舟給扒光了。
男人挑起眉梢,實話實說:好看。
沈晚瓷心尖微悸,手指忍不住緊了緊。
薄荊舟很少說情話,他那張嘴,一張開就能毒死人,大概正是因為如此,這話才格外讓人心動。
沈晚瓷將頭轉回去,你這是跟哪個紈绔子弟討的經驗油的都夠炒盤菜了。
話雖如此,但她的脖頸和耳垂上,漸漸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吃完飯。
薄荊舟將碗筷扔進洗碗機里,沈晚瓷本來想去看看秦赫逸的燒退了沒有,還沒開口,身側的男人就淡淡的說道:有人看著的,不需要你去。
你同意他留在這里養傷
這都兩個小時了,還沒把人趕走,那就是同意留下了吧。
薄荊舟低頭看她:有個條件,你搬回主臥住。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