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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卿寒,自尊是你們有錢人談的,對于我這種窮人來說,自尊,分文不值,一張膜能賣出去20萬,我賺了好吧。我要是早知道陸先生喜歡處女,我一定補上一層膜再跟你睡一覺,這樣,你要娶的人不就是我了嗎"
有時候,最能傷人的,不是兇險利器,而是如刀割喉的話語。
隨著她的話語落下,陸卿寒的眼底越發的陰鷙,男人額頭的青筋跳動了幾下,若不是他狠狠的控制自己,他真怕自己把面前這個女人給掐死了。
"不要讓我再看見你跟秦斯衍在一起,如果讓我看見,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徹底的在北城消失。"
"怎么消失"
男人淺灰色的枕頭上,女人黑色的長發平鋪開,她似乎并不害怕一般,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秦斯衍喜歡我,管我何時,你應該去找他,那是你弟弟,你找我來說有什么用,就如同你們所說的,我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就是為了錢啊,有個有錢人追求我我樂得高興呢。"
溫惜的話還沒說完,纖細的脖頸就被人扼住。
她雙手握住了男人掐住自己脖頸的手,仰著頭,艱難的呼吸著,"我二十一年的苦日子了,你要是把我掐死了,我也算是一了百了了,不過臟了你的手怪可惜的。
溫惜閉上眼睛。
其實如果真的死了,有時候也是解脫了。
活著,真的很累。
她想去天堂看看爸爸,看看哥哥,看看他們過得怎么樣。
她想跟爸爸哥哥說,這幾年,她跟媽媽真的很辛苦。
她想去看看外婆,想陪在外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