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左敬看向溫爾晚:“你……沒什么要說的嗎?”
溫爾晚一直都站在慕深的旁邊,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直到此刻,左敬將話題丟給了她。
“左總溫爾晚說道,“慕深說的是氣話罷了,左家不會牽扯進來,我也不會讓左家有事
左敬對她有恩,幫了她這么多,溫爾晚這輩子都還不清的。
她怎么會眼睜睜的看著慕深對左家小手?
“不是的,爾晚左敬目光隱晦的看著她,“是寧家不能有事
寧家真的不能出事。
這樣大的打擊,萬一寧伯父和伯母承受不住,一口氣沒上來……
左敬不敢想下去。
他甚至覺得有一種歷史重演的感覺!
當年,溫家就是在慕深的壓力之下,妻離子散,好好的一個家瞬間全毀了!
溫父入獄,溫母入院。
難道……這一次,寧家也要重演一次這樣的遭遇嗎?!
絕對不行!
溫爾晚和左敬直直的對視著。
她不太理解左敬的意思。
為什么……寧家不能有事?理由呢?
左敬這是希望她開口求情,讓慕深只針對寧語綿,放過寧家嗎?
“爾晚,寧家真的不能有事左敬又鄭重其事的重復了一遍,“否則,后果不堪設想。至于為什么,我私下再跟你好好解釋
慕深瞇了瞇眼。
當著他的面,左敬就開始約溫爾晚私下見面?
雖然慕深要放手成全他們兩個,雖然也許他明天就去民政局,和溫爾晚辦理離婚手續了,但是他也接受不了當著他的面……兩個人就開始眉目傳情!
起碼,背著他吧,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吧!
而且……放話要整寧家的人是他,左敬卻跟溫爾晚求情。
這是認定了,晚晚會答應左敬的要求,然后晚晚再來找他說情,他會答應晚晚的一切要求是吧?
慕深的眸色當即就沉了下去。
寧家的整個客廳里,陷入了詭異般的寂靜。
左敬一直看著溫爾晚,眼神沒有任何的閃爍。
他是認真的,非常堅定,他要護寧家,不是為了寧語綿,也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溫爾晚!
慕深也看著溫爾晚。
他想知道……她會怎么回應!
是答應吧。
她怎么會拒絕左敬呢。
她愛左敬啊。
“……左總終于,溫爾晚開口了,聲音很輕,但每個人都聽得無比清楚,“其他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唯獨這一件,很抱歉
慕深的忽然驟然一頓。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溫爾晚拒絕了?
她居然拒絕了?
左敬也愣了愣:“爾晚……”
“左總,我不是什么圣母,也沒有很多很多的同情心溫爾晚說,“我給過寧語綿機會,一次兩次三次,是她自己不知悔改,還叫囂著就是不肯解開念念身體里的蠱
“念念是我的女兒,她剛做完骨髓移植的手術,將白血病治好,就被寧語綿和葉婉兒陷害……從她康復到現在,我沒有聽到過她甜甜的喊我一聲媽咪。我的心多痛,你們都無法理解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