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寧仰著頭看了眼蕭景珩,她雖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孕育時并不是本尊,也未曾體會過那種喜悅。
就在今天早上,她起床時一陣眩暈,探了下脈象之后竟驚覺是喜脈,才剛剛一個月出頭,滑脈尚淺,但的的確確就是有了。
"阿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昀寧回眸,展露了笑意:"沒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她看了眼時辰已經是中午了,忽然想嘗嘗酸辣粉的味道,她問:"有沒有想吃的"
蕭景珩以為她是想孩子們了,于是將京城快馬加鞭送來的書信遞給她:"這是北北寄過來的,早上才到,還沒來得及給你。"
"這么急"楚昀寧接過打開看了眼,寥寥幾句話,卻讓她臉色微微變。
竟是白胡子老爺爺的夢境提示。
蕭景珩疑惑地看著她,楚昀寧只好解釋:"是北北做了個夢,夢見咱們都受傷了,所以派人寫信來提醒。"
"這小子。"蕭景珩失笑,說實話他心里有些愧對這孩子,將偌大的江山社稷就這么丟給他了。
對于夢境她是相信的,所以她立即提醒蕭景珩:"這些天東陵表面上一直沒什么動作,有些不同尋常,咱們的計劃暫時先擱置,打探清楚之后再行動也不遲。"
南端已經打到了東陵的內部,結果東陵還是十分淡定,像是認命了似的。
她可不信。
蕭景宴絕對不是個輕易善罷甘休的人。
否則也不會放棄自己的真實身份去了東陵冒充南城王世子的身份登基為帝了。
蕭景珩眉心微微蹙,看著地圖上偌大的東陵近在咫尺,他也覺得的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咱們表面上行不通,不如開始挖地道吧。"楚昀寧建議。
他詫異地看著她。
"從四面八方開始挖,咱們進退都可。"楚昀寧指了指方向,挖地道可是個復雜的工程,要是找不準對方的地道在哪,整個南端就像是被人監控著,處于明面上,時時刻刻都有危險。
蕭景珩點了點頭:"好,就聽你的。"
緊接著楚昀寧又說:"馬上要入冬了,糧草也要籌備起來。"
"大棚里一年四季都在供應著,暫時不必擔心。"
楚昀寧揉了揉腦袋笑:"瞧我,瞎擔心了,我去小廚房看看。"
她迫不及待的想嘗嘗一碗酸辣粉,早已經勾起她的饞蟲了,蕭景珩點點頭,因為平時楚昀寧也經常下廚,所以他并未發現什么不對勁。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