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黎眼神危險一瞇起,癢你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
難道是她開始嫌棄他了嗎
結婚這么多年,不管再恩愛的夫妻,總有一方想要追求新鮮感。
白薇薇難道也想找新鮮感。
白薇薇見到他的表情就覺得自己說錯話,她打哈哈,沒什么,就是突然覺得有些癢,我撓撓。
顧南黎卻扣住她的手,然后慢吞吞地用手指給她撓。
我給你撓……
他的聲音磁性無比,要不是那么陰森森就好了。
白薇薇身體一僵,呼吸一亂,你撓哪里
顧南黎不緊不慢,哪里都撓,你要是敢癢,我就將你從頭到尾撓一遍。
白薇薇噗嗤一下就笑了,這個混蛋專門往她最怕癢的地方撓。
顧南黎壓制著她,非常熟稔地幫她撓癢癢。
還有哪里癢嗎我幫你。
白薇薇癢到渾身顫抖,她哆嗦壓著笑意說:不癢了,我不癢了。
顧南黎卻漫不經心地吻住她的唇,含糊說:可是我癢了,我看到你就癢。
白薇薇突然發現,他還沒有腎虛完蛋呢,她就要被他搞到提前短命了。
都七年了,說了短命。
怎么比起以前,經歷更好了
二十年后。
白薇薇拎著行李箱,偷偷跑上公交車。
她要走,二十年了顧南黎還健康得要命。
看樣子顧南黎能活到一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