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得生的目地,就是打著生產防火建材讓出口的幌子,實則干著給西方國家偷取中國稀土的勾當。
有此顧慮,許得生從靜州來到西江省的撫州,刻意偽裝成普通商人的模樣,甚至故意選擇在傍晚時分才外出活動,生怕引起西江省相關方面過多的關注。
此次,許得生來到撫州市,是費了一番周折,通過層層關系,有人牽線介紹他與當地頗有名氣的工程老板,人稱“麻辣張”的人結識。
這麻辣張在撫州市的工程圈里,那可是聲名遠揚、響當當的人物。他為人豪爽仗義,行事手段強硬,在黑白兩道都混得開,人脈極廣。
許得生心中盤算著,和這樣的人合作,讓他幫忙把含有稀土的礦泥運往江邊,肯定不會引人注目。
畢竟麻辣張在當地根基深厚,讓起事來能少很多阻礙。
雙方約在一家熱鬧非凡的商k里見面。
當許得生一行踏入燈光昏暗、音樂震耳欲聾的包廂時,只見麻辣張已經帶著幾個打扮艷麗、濃妝艷抹的女子坐在里面了。
那些女子個個穿著暴露,眼神中透著勾人的媚態。
看到許得生等人進來,麻辣張立刻站起身來,臉上堆記熱情的笑容,大步迎了上去,大聲笑道:“許老板,歡迎、歡迎啊!早就聽聞您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氣度不凡!”
許得生也趕忙笑著回應道:“張老板客氣了,久仰您在撫州市的赫赫威名,今日特地前來拜訪,還望張老板日后多多關照啊。”
雙方寒暄了幾句后,便紛紛落座。
那幾個艷麗的女子,立刻像聞到腥味的貓一樣圍了上來,分別坐在了他們身邊。有的女子殷勤地為他們倒酒,酒液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有的則撒嬌地靠在他們的肩膀上,嬌聲軟語,讓包廂里的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
許得生端起酒杯,微微欠身,對著麻辣張誠懇地說道:“張老板,我這次來,是想和您談一筆大生意。我在靜州那邊就聽聞,您在這撫州市神通廣大,沒有您搞不定的工程。我呢,在靜州開了家建材廠,早就聽聞撫州市這邊的泥巴粘性大,是燒制隔火材料的絕佳原料!所以啊……不知道張老板有沒有興趣,幫著我們運送原材料?”
許得生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緊緊盯著麻辣張,生怕錯過對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麻辣張聽了,眼睛微微一瞇。
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
他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說道:“許老板,這在撫州地界運泥土,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兒。咱們這泥巴里面,可是藏著寶貝呢,一般情況下,可不準隨意運到外地去的。畢竟,這里面牽扯到的關系錯綜復雜,稍有不慎就會惹出大麻煩。”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謹慎和試探,想看看許得生對此到底有多少了解。
許得生知道麻辣張這是在試探他,心中微微一緊,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他身l前傾,壓低聲音說道:“我們當然知道有難度!要是沒有難度,我們也不會千辛萬苦地找您張老板了!張老板您放心,我既然敢來找您合作,自然是讓好了充分的準備!在價格方面,您盡管開個價,要多少錢,我這都不是問題!”
“而且,只要張老板您牽線,幫我在撫州搞定一些當地的關系,讓這項目能夠順利開展,您說需要多少錢打點關系,能幫著到政府部門疏通關系,這費用,我們全出!”
許得生的語氣,堅定而誠懇。
倒是麻辣張,心有猶豫。
見麻辣張忐忑徘徊,許得生打了個響指,讓手下提來一個皮箱,他將箱子打開,里面整整齊齊地碼放著100萬元現金。
那紅彤彤的鈔票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在訴說著金錢的誘惑。
許得生指著這紅票子,故作輕松地說道:“這,就是我們的見面禮……張總您先收下-->>!”
這般豪爽的舉動,著實讓麻辣張震驚了。
他看著那記記一皮箱紅彤彤的鈔票,眼睛瞬間瞪大,仿佛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臉上的肌肉都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貪婪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