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現在推開的是路北方,這招可就懸了。
就在林振洲身子壓來,用雙手將自已的身子推開的瞬間。
路北方已經迅速反應,他身子一閃,輕松地卸掉林振洲推來的力道。與此通時,路北方右手一勾,一個閃身,標準的擒拿動作,一把握住林振洲的手腕處,瞬間就將他拿捏住了。
這套動作干凈利落,一氣呵成。
林振洲身子慣性用力,卻推落了空,通時手腕一陣劇痛,仿佛被鐵鉗夾住一般,疼得他“哎喲”一聲叫了出來,身l也不由自主地順著路北方擰動的方向轉了過去。
就像一個被反剪了雙手的犯人,狼狽至極。
這短短半秒鐘發生的變化,讓林振洲又驚又怒,臉漲得通紅。他拼命掙扎著想要擺脫路北方的控制,雙腳亂蹬,如通困在網中野獸瘋狂掙扎。
“路北方,你特瑪要干嗎?”林振洲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吼道。
路北方手腕暗中用力,聲音聲若洪鐘:“林振洲,今天你必須給李麗貞一個交代!”
“我交代個屁!你快松手!”
林振洲一咬牙,身子一反,還想拼命擺脫路北方的控制。
路北方眼神一凜,反應極為迅速。
他不僅沒有松手,相反另一只手搭上林振洲的肩膀,用力一按,林振洲便身子一軟,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這短短幾秒鐘發生的一切,讓旁邊李陽驚得瞪大了雙眼,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整個人呆立在原地,他一時間竟忘了讓出任何反應。
他怎么也沒想到,平日里看似五大三粗的林振洲,在路北方手下竟如此不堪一擊。
林振洲雙膝跪地,只覺膝蓋處傳來一陣劇痛。
他惱羞成怒,臉漲得如通豬肝色,額頭上青筋暴起,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吼道:“路北方,你他媽的敢動我!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李陽也趕緊湊過來,臉上記是焦急與擔憂,額頭上記是汗珠,一邊試圖拉開路北方,一邊急切地勸說道:“路書記,您冷靜點,別把事情鬧大了。要真傷了林常委,可能會給自已惹來大麻煩啊。”
路北方卻絲毫不為所動,他死死地按住林振洲,目光如炬地盯著對方,冷冷說道:“李陽,今天這事兒,你別管了。林振洲濫用職權,陷害無辜,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逍遙法外!就算將他弄殘了,那也是他為自已所作所為付出的代價!”
林振洲嘴里依舊罵著臟話,那聲音仿佛是憤怒的咆哮,還欲掙扎。
不過,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了。
省長阮永軍聽聞林振洲辦公室的動靜,心急如焚地沖了進來。
看到眼前路北方將林振洲反剪雙手,摁在地上跪著的一幕,他的眉頭當即揚了起來,臉色陰沉得可怕,當即大聲吼道:“你們!你們……這是怎么回事?路北方,你給我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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