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的車內。
副駕駛的李南齊看向簡歡,我叫李南齊,跟東影哥一樣,是宮家主的人。
聽到盛東影的名字,簡歡心臟抽痛了下。
只是那股痛意在他說出宮家主三個字時又化為了警惕。
宮偃,宮偃的人找她做什么。
難道是他發現了…
李南齊像是沒看出她的懷疑一樣,自顧自道,我跟東影哥是一個孤兒院的,如果沒有東影哥,我活不到現在。
簡歡摸不清他的來意,定了定神,轉向他,不好意思,我不太明白你的話,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我聽東影哥提過你,司樂小姐。
……
短暫的震驚后,簡歡壓抑住外泄的情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姓簡,你可以叫我簡小姐。
空氣沉默幾秒。
你不相信我也沒關系,但是東影哥他對我有恩,我想把他的遺骸帶回海城,如果簡小姐有線索,還請您告訴我。
說完,李南齊留下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字條就走了。
簡歡看著那張字條,數字在她眼前模糊。
人真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明明東影已經離開了有一段時間,可在聽到他說到遺骸兩個字時,她竟有些接受不了。
或許,正是因為沒見到東影的尸身,所以她的潛意識里,東影還在。
此刻李南齊的話,強迫式的把事實呈現在她面前,讓她不得不去面對這個現實。
東影他,真的被她害死了…
伏在方向盤上的女人蜷縮著,脊背顫抖。
不遠處的車內。
家主。
問過了么。
問了,但司樂小姐并不知情。
宮偃看著停了許久才開動的小車,撫平外套的折痕,問了句不相干的。
她看著難過么。
大約是難過的。
那就好。
李南齊沒領會宮偃的意思,試探道,您為什么要我騙她,東影哥提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