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說什么,耳邊立刻響起婁梟那句,‘只要有人知道,你要跳的就不止二樓這么簡單’。
狠狠打了個哆嗦,表哥,你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啊。
什么聽不懂!我都親眼看到了!
聽完原委,確認是婁景楊自己撞上的,江梓瑩松了口氣。
婁景楊的怒火還在繼續。
你為什么要騙我說跟她偷情的是那個小混混,你安的什么心!
自從江梓瑩被趕出婁家后,婁景楊就一直冷著她。
今日一來就是這么連吼帶罵,江梓瑩也是委屈的不行。
帶著哭腔道,表哥,我怎么可能會幫表嫂那樣的外人騙你。
為了你,我都被折磨成這樣了,你居然不信我。
婁景楊這才注意到她打著石膏的腿,還有她帶著半邊面具的臉。
莫名,你這是怎么了
江梓瑩見他還關心自己,趕緊把自己的傷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
只是在她口中,這兩處傷都是在她撞破了簡歡二人的奸情后,被他們威脅著傷了的。
…他們逼迫我,不叫我告訴你。表哥,你怪我吧,都是我的錯。
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又是一成年就給了他。
見江梓瑩傷成這樣,婁景楊有些心軟的扶起她,只是語調還含著氣。
如果不是你非要騙錢買那畫,也不會被趕出婁家,又怎么會受這樣的罪。
不是的表哥,那畫是…
好了!
婁景楊不耐煩打斷,他現在滿腦袋都是婁梟抱簡歡回來的畫面。
心里揣了團火,無頭蒼蠅似的追問,他們到底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這事兒其實江梓瑩也不太清楚,只能半真半假的編造。
為了叫婁景楊趕快和簡歡決裂退婚,她把罪名都按在了簡歡身上。
說是老爺子壽宴當晚,簡歡去婁梟那自薦枕席,由此勾搭上的。
怎么可能!
那晚她明明就跟我在一個房間,她…
話說到一半,婁景楊忽然哽住。
不對,他們是在一個房間,不過簡歡睡得是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