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凸硬的骨節嵌入指縫,婁梟的掌心貼著她涼到麻木的手背。
偏熱的體溫帶著灼燒的痛,燒穿了簡歡偽裝的面具。
不要!
在要按下去的一瞬,簡歡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抓著他的手臂拼命搖頭。
不,不要。
眼淚順著蒼白的臉甩落,求你了二爺,別按。
看她哭的如此凄慘,婁梟笑著替她擦淚。
不加收斂的力道,蹭的她臉頰發疼。
偏生他的語調溫情至極,帶著哄人的低磁。
怎么哭了,看的我心疼。
婁梟目光越過簡歡,看向她背后死盯著他的盛東影。
緩緩勾唇,別說,你們兩個這點還真挺像的。
一個從無失手的殺手,會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上失手。
捏起簡歡的下巴轉向盛東影,一個,明明差點被殺,卻哭著為殺手求情。
呵,真有趣。
……
簡歡望向在淚眼中變得模糊的盛東影。
愧疚,恐懼,擔憂,諸多情緒馬上就要撐壞她的胸腔,眼淚成了唯一的出口。
她不是不知道婁梟的懷疑。
可是她沒有辦法。
除了能拖一時是一時,她沒有任何的退路。
她早早掉進了陷阱,想跑的時候已嫌太遲。
婁梟城府太深,她摸不清,看不透。
別說他心里想什么,就連他的一舉一動,都帶著她看不穿的深意。
到底什么是利用,什么是真的。
不到事發,根本無法預料。
忽然被轉過肩。
婁梟的手壓著她,強迫她整個人面向盛東影。
危險的音調在耳畔盤旋,你說,為什么你們兩個都這么有趣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