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總感覺薄梟是故意的,明知道外面有人,還有聲音,可薄梟卻在這個時候親過來,完全就不顧她的意愿。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懲罰一樣。
可桑酒又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
她被薄梟圈在懷里,前面是薄梟的懷抱,后面是洗手臺。
甚至薄梟摟著她的手一用力,直接把他抱在了洗手臺上,這樣一來,桑酒就幾乎是和薄梟持平的,親吻起來他也不用低頭。
前面是男人寬大的身軀,背后是鏡子,甚至從薄梟的角度,都能從鏡子里看到他們接吻的姿勢,這讓桑酒更是逃無可逃。
原本就喝了酒,她的舌尖都帶著酒味,被薄梟吮吸的發麻。
而門外的周沐風還在敲門:桑酒,你在里面嗎?你沒事吧?
他沒聽到里面有動靜,還是比較擔憂的,怕桑酒萬一醉倒在里面。
桑酒?那我進來了?周沐風的手放在門把上。
桑酒這才記起來,她進來的時候沒鎖門,才讓薄梟有機可乘,那薄梟進來的時候,是不是也沒有鎖門?
門……唔……人……桑酒十分的緊張,推著薄梟。
然而薄梟就是故意的,他不管不顧,直到洗手間的門被打開,周沐風在門口,震驚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桑酒,你……你們……
周沐風瞳孔里都是震驚之色,他沒想到洗手間里,桑酒居然和別的男人在……
滾出去!薄梟的語氣帶著怒意。
雖然是故意讓周沐風看到這一幕,讓周沐風知道桑酒是他的人,好死了這條心。
可真當周沐風進來,看到這樣漂亮迷離的桑酒的時候,薄梟又覺得不爽。
這樣的語氣實在是太嚇人了,可周沐風沒打算出去:桑酒,你是不是被強迫了?
薄梟捏著她的下巴:告訴他,你是不是被強迫了?
桑酒覺得薄梟這一字一句,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仿佛她要敢說自己是被強迫的,薄梟就能先捏碎她的下巴,再捏斷她的脖子。
不是……周沐風,你先出去吧。桑酒都覺得沒臉見人了。
周沐風的臉色慘白,他退出了洗手間。
桑酒真想找個縫鉆進去:你……
我怎么了?薄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要是不做點什么,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整天都在覬覦桑酒,這個叫什么周沐風的,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為了他,想罵我?覺得我做的過分?還是說你真的想這樣吊著他?
我沒有!
為什么薄梟總覺得她和周沐風有什么,她和周沐風見面和說話的機會都是屈指可數。
那等會出去,你就在他面前說,我是你男朋友。薄梟的手還在捏著她的下巴。
為什么!桑酒的語氣都震驚了,什么什么就男朋友了。
她和薄梟一點關系都沒有!
不愿意?
當然!你又不是我男朋友,這種話不能亂說的。桑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