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梟,你……
剛開口,男人就直接吻了上來。
他真的很喜歡親吻她,像是上癮了一樣,而且怎么都親吻不夠。
桑酒的身上就是有一種和別人不一樣的感覺,他對別的女人沒興趣,可偏偏就喜歡欺負桑酒。
你……桑酒推著他,試圖說什么。
可她這樣張開口,更方便了薄梟長驅直入,更方便欺負他了。
吮吸著她的一切,粗暴著訴說著自己的想念。
這已經好幾天沒見到桑酒了,桑酒好像真的抽身的很瀟灑,這些時間,是不是從來沒想起過他?
甚至連沈耀都知道桑酒會科技,他卻不知道,桑酒把自己也瞞的那么好。
一想到這里,薄梟的心里就非常的不爽,心里不爽了,就想要懲罰這個女人。
所以薄梟吻著她,半點都沒克制。
桑酒掙扎著:你……你再這樣……我就要……要叫人了!
桑酒紅著一張臉威脅,可薄梟的唇還是貼著她,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叫吧,叫大聲點,把你的同事們都引過來,讓他們好好的欣賞欣賞,你現在這樣子。
男人的話語不緊不慢:桑酒,你的臉紅了。
桑酒:!!
桑酒緊緊的咬著唇:放開我!
薄梟沒急著放開她,又親吻了過來。
桑酒伸出手,擋在自己的唇前,不讓薄梟親到。
只是那雙眼睛生的太好看了,明明是又緊張又害怕,可偏偏還想要威脅薄梟:你要是敢再做什么我就咬你,讓其他人都看你笑話!
呵。薄梟冷笑一聲。
他還會怕這些嗎,桑酒又不是沒咬過。
不過薄梟的目光幽深,哪里還有在電梯里的禁欲,現在在桑酒面前的,就是一個流氓。
既然這么喜歡咬的話,不如咬點別的地方。
桑酒:!!
聽懂了薄梟話里意思的桑酒更受不了了,這個男人就是個瘋的!
她不顧一切的推開薄梟,薄梟力氣還是那么大,她根本就推不開。
桑酒抬起腿,一腳踢在男人敏感脆弱的地方。
嘶……薄梟吃痛,力道松了一點,桑酒拉開門就開始跑,飛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薄梟看著女人的背影,這個女人可真是會下死手。
這么抗拒自己,那姓江的那些人呢,那些人對桑酒圖謀不軌,也沒見桑酒這么反抗。
桑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還把門給反鎖上了,然后她后背貼著門,大口的呼吸著。
自己剛剛控制著力道,應該也不是特別大,不至于把薄梟給廢掉。
而且萬一真的是很疼,他應該會去看醫生的吧?
她也沒想到出差還是碰到薄梟,這要怪只能怪薄梟把自己拉進房間里。
桑酒到那邊床邊坐了一會,原本的心情又被薄梟給擾亂。
他三番兩次的找她,三番兩次的親吻,難道還沒對她死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