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濤對你做了什么?薄梟的語氣都帶著殺意。
他甚至還看到桑酒脖子上似乎還有紅印,不知道是不是周明濤弄出來的,但是這一刻,薄梟想殺人的心,那是到達了頂端。
應該是我對他做了什么。
她可是半點虧都沒吃,周明濤一點便宜都沒占到。
薄梟的手放在桑酒的脖子上,指腹用力的搓揉那個地方,似乎想要把那塊紅印子給弄掉。
你干嘛?桑酒被弄的有點疼。
這是不是周明濤弄的,他欺負你了?薄梟看到那些痕跡都覺得刺眼。
桑酒拍開薄梟的手:你別弄了,這不是周明濤弄的。
然而薄梟不相信,還在擦著桑酒那個地方。
桑酒嘶了一聲:疼,那真的不是周明濤弄的,那是昨晚……昨晚你弄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桑酒的臉頰不由自主都紅了。
薄梟一愣,這是他弄的?
昨晚?
他倒是沒什么印象了,他沒記得自己在桑酒的脖子上弄出痕跡才是。
桑酒昨晚都不讓他碰,自己只好去洗手間,等洗完澡之后出來,桑酒都在沙發上睡覺了。
他就把人抱回了房間,然后沒碰她。
真的?
你敢做不敢認啊?桑酒推開薄梟,下意識看了看周圍,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實在是他倆的姿勢,太像是抱在一起,太曖昧了。
我還要去警察局做筆錄,先不和你說了。桑酒還有事呢,正事。
桑酒坐上了警車,跟著警察一起去了警察局。
薄梟沒跟上,靠著桑酒手里的那點證據,想要徹底把周明濤給壓死,那是不可能的。
他可以承認自己只做了這一次,而且還是未遂,就算是要判,也判不了多少年。
所以,要想周明濤徹底沒機會,可能就需要更多的人。
薄梟給宋回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說了兩句什么,然后就回到車上,讓司機開車去了警察局。
……
警察局那邊,桑酒做了筆錄,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因為她有視頻,所以說什么,這次周明濤都會被調查一番。
但是警察也說道:周明濤那邊不承認,說你這個視頻有涉嫌故意引導的嫌疑,還說他之前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如果他一直咬死不肯承認,你這邊又沒有別的證據的話,可能不會達到你預想的那種效果。
可是周明濤就是那樣的人,他這種事絕對不是第一次做!桑酒說。
難道都這樣了,都無法定罪嗎?
桑酒突然明白了,難怪古代的人,伸冤都那么難,在錢和權的壓迫下,根本就看不到希望。
警察也說道:建議你再多找點證據,而且成功和未遂,也是兩個概念,你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