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知道這個男人脾氣不好,但是好像也很好哄,她踮起腳,在薄梟的嘴角親了一下:薄總,我今晚就住家里好不好?
薄梟的眼里閃過一絲光:這點就想打發我?
那要怎么樣?
你覺得呢?薄梟反問。
桑酒只好又重新吻了上去,不過這次不是蜻蜓點水的輕輕一吻,而是學著薄梟平時親她的樣子,帶著討好和試探,親吻著他。
很顯然,薄梟不滿意桑酒這樣的溫柔,他摟著女人的唇,瞬間喧賓奪主拿回主動權,狠狠的親著桑酒。
他侵占著桑酒的一切,如同要把她給拆入腹中。
巷子里的氛圍都變得曖昧,偶爾不遠處有腳步聲走過,桑酒都緊張到不行。
薄梟……桑酒揪著他的衣服:我真的該回去了。
薄梟似乎并沒有滿足:去車上。
他是自己開車過來的,沒有司機。
不行!桑酒拒絕,這要是去車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下車呢,而且外婆萬一出來看到,或者她的身上沾染上什么味道被外婆發現。
下次,下次好不好?桑酒被欺負的有點泛紅的眼尾看著他。
桑秘書,你自己說,欠了我多少個下次了?你這是在床上補三天三夜都補不完啊。
桑酒都不知道欠了多少了,反正債多不壓身。
可以嗎?
薄梟深吸一口氣,然后在她的脖子上輕咬了一下:最后一個下次。
要不是顧相思在,昨天晚上他可能就直接過來了的。
桑酒總是有本事,輕而易舉的勾起他的欲望。
見把這個男人哄好了,桑酒也松了口氣,小心的詢問著:那我送你上車?
嗯。
送他上了車,桑酒這才回去。
果然,外婆還在著急的等待著,桑酒關上門:外婆。
小酒,你老板為什么大晚上的找你,他和你說什么了,沒欺負你吧?
桑酒搖搖頭:沒有,就是工作上的,我有個地方沒做好,他很著急所以趕過來了。
桑酒小小的撒了一個謊,在這方面,桑酒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個謊。
但是她真的不能告訴外婆。
那都解決了嗎?
桑酒點頭:嗯,已經解決了。
那就好,小酒,你脖子怎么了?怎么有點紅?
桑酒趕緊捂著,那應該是剛剛被薄梟啃出來的。
她搖頭:應該是外面蚊子比較多吧,可能被咬了一個包。
小酒,你老板那么年輕,家里應該很有錢吧,他平時和你關系好嗎?你們接觸多嗎?外婆試探的問。
桑酒知道外婆的意思,她說道:外婆,我老板雖然年輕,但是人家有未婚妻了,馬上就要結婚了。
這樣啊。很顯然,外婆松了口氣,她還怕這個老板,會對桑酒圖謀不軌呢。
小酒,外婆從小教你的,做人要正直,哪怕是日子過的苦點都沒事,但是錯的事情,就千萬不能做,你明白嗎?
桑酒知道外婆是在敲打她。
桑酒的表情閃過一絲異樣,不想讓外婆看到,她直接走進廚房,繼續洗水果,水流壓住了她的聲音:我都記得外婆。
她會慢慢離開薄梟的,她以后就躲著薄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