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凝看向薄梟:薄梟哥,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薄梟打斷:還記得我教你的嗎?
薄梟這話,是對著桑酒說的。
薄梟教了桑酒太多,桑酒也不確定他指的是什么。
不過現在她的腦子里,浮現出薄梟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下外人面前,永遠不需要軟弱,一味的退讓只會讓別人更欺負你。
不過薄梟的后面還有后半句,當然,在他的面前,就只能軟軟的隨便欺負。
桑酒的手緊了一下,直接端起旁邊的一杯紅酒,毫不猶豫的潑在了祝凝的身上。
與其內耗自己,不如讓自己先爽。
既然說我潑你,那我當然要滿足你這個愿望,要不然不是白被人誣陷了嗎?
祝凝一身的紅酒,人都懵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潑她。
你……祝凝抬起手,就想要對桑酒動手。
巴掌還沒打過去,就被一只大手給握住:祝凝,適可而止。
薄梟哥,你們什么關系啊,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對我。
薄梟的眼里沒有溫度:她是我帶來的,我應該護著她的安全,祝凝,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誣陷不夠,還想動手嗎,你們祝家就是這樣教你的?
祝凝的臉色一變,她剛剛就是氣昏了頭,現在提到祝家,祝凝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再看看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指指點點,祝凝才發現,自己剛剛像個潑婦一樣。
重點是她這么鬧一通,那邊的桑酒還是好好的,她現在卻是一身狼狽,身上都是紅酒,又臟又惡心,哪里還有半點千金大小姐的樣子。
祝凝倉皇失措的離開了,但是走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祝凝。
桑酒知道,自己這是把祝凝給得罪了。
祝凝都走了,其他人也散了。
只剩下薄梟和桑酒站在一起,薄梟的眼里劃過一絲笑意:桑秘書剛剛挺勇的啊。
雖然桑酒在他的面前像只小白兔,平時看起來與世無爭,不喜歡冒頭,像是一只縮頭小烏龜,只在自己的龜殼里,但實際上,桑酒是一個脾氣很硬的人。
她就好像是看起來軟乎乎的,但你要是扒開來看,就會發現里面全都是保護自己的硬殼。
薄總這是在怪我潑了你的未婚妻?說到未婚妻三個字的時候,桑酒的聲音重了一點。
薄梟故意說道:知道是我未婚妻你還敢潑,桑秘書難道不是故意針對祝凝嗎,難道說,桑秘書這是在吃醋?
吃醋?
她肯定沒有!因為她知道自己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薄總搞清楚,不是我在針對她,是她針對我的,我這頂多算是正當防衛。
薄梟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下次被人欺負,知道該怎么做了嗎?你是我薄梟的人,以后出去別丟了我的臉,該打回去的,千萬別客氣。
桑酒的心一顫,所以她潑了薄梟的未婚妻,薄梟半點都不生氣,還鼓勵她以后也要這樣?
沒聽明白?薄梟對上桑酒的目光。
桑酒趕緊收回視線,心里卻泛起一種密密麻麻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上來。
聽明白了。
薄梟的眸子垂下,看著桑酒的裙擺,雖然長裙變短裙,可是她的腿又細又直,短裙看著比長裙還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