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陽本還想開酒,但是被王雪娉阻止了。她說:"今天大家要喝得開心,但是不能喝醉。"王雪娉雖是女子,但是在鎮上為人公正,也有女領導特有的威信。
傅兵感覺自己在某些方面是一個粗人,所以很多時候也比較聽王雪娉的話,而王雪娉在某些方面,的確能很好地給他補臺。聽王雪娉這么說,傅兵也發話了:"王記說差不多了,那我們就差不多了,不再勸酒了。"
回去的路上,鎮上那些人,好似都心有靈犀一般,各自擠入了鎮上的車,讓王雪娉坐梁健的車走。王雪娉臉上羞澀,但還是坐入了梁健的車子,說:"這幫人。"
王雪娉也有點不好意思,大家似乎都注意到了她和梁健之間不同尋常的親密關系。幸好,王雪娉和梁健都是單身,可以免去許多口舌。盡管如此,王雪娉還是覺得有些別扭,所以,當梁健送她到門口時,她沒有邀請梁健上去坐坐。
梁健送王雪娉到小區后,便讓駕駛員把車開去第一醫院。自從被金超那么一鬧后,阮玨一直住在第一醫院的宿舍里。
宿舍條件不太好,梁健坐電梯上去的時候,甚至感覺,讓阮玨這樣的女孩住這樣的地方,實在是有些虧待了。
在阮玨的宿舍門上敲了敲。門很快打開了。阮玨身穿白色毛衣和黑色緊身褲子,將她本就妖嬈的身材,襯托得更是凸凹有致。她潔白、潤澤的面容,在暗淡的燈光下,也如一顆明珠般閃亮。
多天不見,阮玨似乎更顯得楚楚動人了。剛喝了點酒的梁健,這樣看著阮玨,一時有些神迷。阮玨看著他,笑著說:請進來,就是我在整理東西,房間里有點亂。
梁健環顧屋子,的確有好多大包小包,只剩下一個床墊,還沒有掀掉。梁健驚訝地問道:"你要去哪里啊"阮玨說:"我要去廣州了,今天剛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包掉。"梁健問道:"廣州怎么突然要去廣州"
阮玨看著梁健,內心里涌起浪濤般的情感,然后,她別開視線,說道,我們去醫院旁一個酒坐坐。
看著她精致的眉眼,還有眉眼間淡淡的落寞,有一瞬間,他忽然想拉住她的手,讓她留下,別走。但這樣的感覺僅僅只是一瞬,然后,他定定神,說,好,去那里坐坐。
在醫院兩條街的地方,有一個小酒,叫做"慢搖",很有些特色。一路踏著落葉走過去,兩人在酒里找了一個比較靠里的位置,各自要了一杯雞尾酒。
這里的雞尾酒調得還算可以,喝了不會頭疼。
梁健看著阮玨,問道:"怎么忽然要走而且還是去廣州為什么不是寧州"阮玨說:"寧州也是傷心之地,當初跟金超認識,就是在寧州,后來到鏡州也是為了他。現在金超回寧州了,我是不可能再去寧州了。"
梁健能夠理解,金超欺騙了阮玨,給阮玨造成了傷害。阮玨不想去一個有金超在的城市,也是可以理解的。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那邊醫院已經聯系好了"
阮玨說:"正好他們招聘醫生,我這個專業是他們急需的。他們給出的待遇也好,畢竟是發達地區,作為引進人才,他們可以還會給我一套房子。只要有了房子,而且是在廣州,我也滿足了。"
看看剛才的宿舍,又想想一套屬于自己的住房,梁健能夠理解阮玨為什么會選擇廣州了。他看著她,說:"那也好。祝賀你。"
其實,內心里,他是很有些不舍的,但是他給不了她任何承諾,唯一能給的就是一聲"珍重。"
阮玨看看他,然后低下頭,說:"上個禮拜,我去了一趟寧州,打車的時候,忽然看到身邊一輛開過的公交車上,一張熟悉的臉孔。仔細一看,竟然是金超。我很奇怪,以前跟這個人有過那么親密的關系。"
梁健無語。酒里響起了音樂聲,掩蓋了沉默的尷尬。阮玨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今天,我去住賓館,宿舍里沒法住了。"
梁健看著她說:"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去我那里住。我有空的房間,還有干凈的晾曬過的床單,應該比酒店干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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