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勇笑著說:梁記放心,別的沒有,就魚多!
午飯上來的很快,應該是梁健他們從縣政府出發,林家勇就應該通知了這邊,開始安排午飯了。
飯桌上,果然都是魚,幾乎就是一個全魚宴。林家勇自從坐下后,就像是化身了一個解說員,每上一個菜,就報個菜名,然后講一下這個魚的一些典故,吃法等。
一桌菜,梁健大概估計了一下,有十幾個種類的魚。好幾個,他都沒聽說過。味道的話,也還算不錯。有幾種魚的肉質特別嫩,刺少,很不錯。梁健將這幾種魚的名字在心里記了下來。
吃過午飯,林家勇帶著梁健他們,在東山漾周圍走了起來,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后,到了一個類似碼頭一樣的地方,邊上停著好幾條簡單的搖櫓船。梁健問林家勇:這船能用嗎
林家勇說:好用。平時喂食什么的,都是靠這船的。
那安全嗎梁健又問。
林家勇說:安全。再說,我們這里養魚的,哪個不會水,翻了也沒多大事,大不了自己游回來,這東山漾的水也不是很深。
梁健聽了問:水不深也能養魚嗎
林家勇解釋:這魚的種類不一樣,生活習性也不一樣。有些魚喜歡在水底,就需要養在水深一點的地方,有些魚喜歡在水面層,那水淺一點也沒多大問題。一般如果是那些喜歡在水底的魚,我們都是養在東山漾靠里面一點的地方,喏,梁記,你看,那片漁場就是。
林家勇說著,抬手朝著前面指去,梁健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大約兩三百米遠的地方,水面豎著不少的竹竿子,還有一艘搖櫓船正搖搖晃晃地往那邊游去。上面的人,成了一個小點。
梁健看了一會收回了目光,出發前他心里的那個想法在此刻,漸漸成形。他覺得,可以一試。如果能成功,那么東陵縣的產業模式,或許能夠有所改變,從而改變東陵縣的經濟水平。
只是,他心里還有一絲猶豫,因為人。他們已經很久不聯系,他不同于一般人,梁健有些顧慮,也在所難免。
一群人又在附近看了一會后,回到了木屋。梁健看了一下周圍的人,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一些倦容,哈欠一個連著一個。這些人,平日里都在辦公室,養成了每日午睡的習慣,今天出來,一直好好休息過,此刻就有點受不住了。
梁健雖然不太喜歡官場那一套陳腐的東西,但午睡是對一個人身體機制的保護,不應該被剝奪。
梁健叫來常建,說:我們待會就從這里直接出發去長清區,今天晚上住長清。縣里就不回去了,你讓大家就先在這里將就著休息一會。
常建聽到梁健說今天晚上就去長清,不由面色一變。今天是調研的第一天,梁健去兩次更改了原本的行程計劃,這一點,讓常建心里不爽到了極致。他沒動,站在那里,問梁健:原本的計劃是在東陵歇一晚再出發,所以長清那邊沒有安排住宿。如果我們這么做,會讓長清那邊的工作很不好做的。
梁健看了一眼常建有些漲紅的臉,說:住宿的事情,不用通知長清區那邊,我已經有安排了。
常建一愣,可還是有些不甘心,又說:那東陵這邊,怎么解釋
梁健看著他,淡淡說:調研行程改動,是很尋常的事情。我相信,林家勇同志和萬雄同志都能理解的。
其實,梁健雖然已經做了市委記,可,性格中的那一絲偶爾跳出來搗亂的任性和沖動,還是沒有改掉。他之所以連著兩次更改行程,其實也是對常建不滿的一種表示。
常建若是聰明,自然能感覺到。但感覺到后,到底是自知之后收斂呢,還是不自知而怨恨在心,梁健卻是不知道了,不過,他也并不是十分在意。他總是覺得,若是一個秘長不和自己一條心,工作上就會有很多不方便。所以,他只是想趁著這段時間,一邊磨合工作,也磨合磨合他和這秘長之間的關系,若是實在磨合不了,那就只有一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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