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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他的族人都安排妥當了
是啊,所以他這個族長現在就是掛掛名而已,有事都讓長老們自己去解決。時間一多,就覺得無聊。
是無聊,還是被長老們一直逼婚無處可逃才過來的韓子然笑問。
蔡望臨給了一個你真相了的眼神:時氏一族的長老給了安排了十名女子,說是都給他的,讓他好好的傳宗接代。
十名比我們在時還多了幾名。蕭真聽得無語:
這孩子如今責任已了,怎么還被逼著傳宗接代
那不僅僅是他的責任,也是他們一族的傳統。韓子然忍俊不禁:傳統不可廢啊。
韓秋從丈人家回來時,捎來了寧家老爺夫人的回禮,寧家還請蕭真和韓子然什么時候方便前去續續舊,對于親家這樣的要求,蕭真和韓子然自然無法拒絕,只是這時間不太湊巧。
晚上的時候,韓秋帶著兒子又出去了應酬。
寧氏陪著蕭真在院子里說說話,說著這些年在外面做生意的艱辛和快樂。
蕭真靜靜的聽著,這些年來,客上居的生意早已不止在大漢,也暢銷到了其它的國家,甚至更遠的,看著嫻靜文雅的兒媳婦在說到兒子韓秋時,眼里露出的敬佩和崇拜,讓蕭真欣慰,夫唱婦隨,挺好的。
少頃的婚事,暫時先不提,一切都等中秋之后再說。蕭真說道。
寧氏點點頭,甚至連原因也不問。
當影衛將韓子然吩咐的事查到時,已經是晚上。
吳印把趙介他們都叫到了蕭真韓子然的院子里,將手中的布帛攤在石桌上,面色不若白天的輕松,有些緊繃:你們快看。
布帛上寫著朝廷這些年的職位變動,蕭真看著調動的不大,僅有的幾個調動也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這幾個不都是當年子然提拔上來的寒門子弟嗎蕭真一看到這些名字都熟悉,頗有幾分親切之感:都變成一品大員了。
香兒也看不出什么來。
韓子然,趙介的面色和吳印一樣,微微凝重。
咦,喜丫當年在宮里做宮女,所以對于這些職位變動一下子就看明白了:為什么主官從未動過,但負責內務的都動了呢
這不是很正常嗎蕭真看到韓子然吳印趙介神情不太對勁,但看這些些雖然略有變動,各重要部門的大人依然是子然曾經的門生,子然對這些人都有恩,因此皇帝真要有什么舉動,他們不會坐視不理。
喜丫想了想,也覺得正常。
吳印指著中間那幾個看著不起眼的職位變動說:姐,就拿咱們鋪子來說,皇上好比東家,各部門大人好比掌柜,而這些調動的職位的人就好比帳房先生。東家若是要用錢,不用通過掌柜,直接就可以密令給帳房先生拿錢。
蕭真做了幾年的大將軍,當然懂這個,這里調動職位的人,都是每個部門的咽候,若是皇帝直接給了他們密令調動兵馬和武器做些什么,那幾位大人可以完全不知道,只是:吏部的這位是十年前調過來的,戶部的這個是八年前,還有刑部的這位已經來了有七年。這些人應該是深受各位大人的信任,要不然怎么可能用這么長時間。皇帝要真想對付咱們,這些大人們必然會給子然通個信,除非......
蕭真的聲音一頓,面色變得不太好。
蔡望臨也想到了什么,看著蕭真道:要么皇帝并無殺我們的心,要么就是在十年前已經開始計劃讓這些人一步步先取得了這些大人們的信任,之后一網打盡。姐,你接下來說的話是不是這個意思
蕭真沉默著不語,內心卻有些不安。
總之,咱們已經做出了最壞的打算。吳印道。
禹兒和華兒那里,倒是沒有什么事,趙介說道: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便是倆人手中沒有任何的實權。巡撫大人聽著威武,外人也以為能做巡撫的是皇帝的親信,但他們手中的權利早已被皇上收回。先前咱們猜測是因為太子之爭才將他們調往外省,如今看來,也應該是被誤導了而已。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