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顧延舟卡殼了。
他的邏輯完全跟不上這個男人的腦回路。
他憤憤道:"你真是走火入魔!"
傅司宴把明溪手臂握著,讓顧延舟注射,是真的一點都不讓他碰到。
顧延舟牙癢癢地注射好鎮定劑,哼一聲,囑咐道:"可能會有后遺癥,發熱,或者口渴都是正常現象,這期間多灌點水,加快代謝,能排出毒素。"
傅司宴認真聽完,毫不留情把人拎到門外。
"謝謝。"
顧延舟剛想發火,被安撫下來,"算你有良心......"
結果,話還沒說完,迎接他的是——
"嘭!"
關門聲。
顧延舟:......是有良心,但真不多。
房間內。
明溪已經安靜下來,昏昏睡過去。
傅司宴怕她熱,把裹得嚴嚴實實的被子拿開,換上一條薄被。
他怕明溪夜里會發燒,便和衣坐在床邊,方便照看。
到了夜里,明溪呢喃了聲,"水......"
傅司宴陡然清醒,調了杯溫水過來,把人扶起來喂水。
明溪小口小口地喝,喝不下時就撇撇臉。
等男人放好水杯回來后,明溪又睡著了。
他伸手探了探額頭,還好,沒發熱。
一直捱著到天快亮時,傅司宴才放心。
按顧延舟的說法,一夜不發燒,就是沒事。
傅司宴打開陽臺抽了根煙,隨后打電話給周牧,聲音暗冷,"昨晚的源頭找到了嗎"
"那個張總應該也被人下了藥,在酒店抓住一個女服務員就要猥褻時,被當場抓獲,現在還在警局里。"
周牧繼續道:"不過,聽說他的家屬已經在跟那個女服務員私下調解了,給的挺多,估計大概率會被放出來。"
"盯著,等出來好好問清楚再處理他。"
電話掛斷后。
傅司宴看明溪還沉沉睡著,就轉身去浴室沖涼。
大床上。
明溪翻了個身,緩緩睜開眼。
入目,滿室的白。
這......不像家里!
她嚇得跳坐起來,看看四周,慌得不行。
記憶還停留在酒店的飯局上,怎么一睜眼就到這了。
她摸了摸沒找到自己的手機,連忙拿起酒店的座機給哥哥打電話。
那邊很快接起。
"哥......"
明溪剛醒,一時有些記不起發生了什么,一開口就帶著哭腔。
"怎么了,小溪"上官景羨語氣緊張急促。
"我昨晚上好像被人下藥了......"
明溪頭很疼,她明明記得自己逃出來了。
怎么會又出現在酒店
身體除了有點酸之外,并沒有更多不適,也不像是被侵犯的狀態。
但她也不是很確定......
上官景羨心揪起,"你現在在哪"
明溪看了下床頭的招牌,"洲際酒店的總統套房。"
"你小心點,先報警,我現在讓人過去,我在l國,等看過爸的情況就回去。"
"爸怎么了"明溪擔心地問。
上官景羨不想明溪擔心,一語帶過道:"沒什么大問題,別擔心,我最快明天飛最早一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