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龍捂住了額頭,嘶著牙哀嚎,但卻罷了罷手,暫時沒讓他們開噴子。
我身子前探,神情無比陰冷,厲聲說道:老子今天把話撂這里,威脅我可以,但誰要敢動小竹一根頭發,我會讓誰給她的頭發陪葬!
跛龍!我希望你能管束好自己和下屬,不要挑戰我們合作的基礎!
如果目光能殺人。
我現在已經被跛龍千刀萬剮了。
從這貨的模樣看來,他心里已經在和我玉石俱焚的邊沿掙扎。
必須再給他加一點料!
轉頭見那些下屬還在用噴子對著小竹,我索性將外套給脫了,面無表情地晃動了一下脖子、手腕。
我數到三!看誰的槍口聽不懂人話!
一!
……
跛龍咬牙深吸了一口氣:撤回去!
眾下屬聞,立馬撤了回去。
跛龍給自己額頭倒了一點云南白藥,對我說道:行!你牛比!
之所以敢這么牛。
因為我之前已經答應給他拿神器了,跛龍心里已經有了掣肘,絕不敢亂來。要是沒答應他之前,我這么對他,估計跛龍一怒之下送我升天。
小竹沖我可愛又略帶一點害羞地吐了吐舌頭。
車繼續往前開。
接下來一路無。
早上六點左右。
車隊停了下來。
一行人去吃早餐。
這些下屬像圍繞大領導一樣,將我和小竹夾在了中間,一手摸內襯兜里的噴子,一手舀餛飩吃。
我和小竹倒安心吃了個大飽。
在吃飯的時候,有一位推著豆腐腦攤子的老漢,估計年紀大了,眼睛不大好使,豆腐腦攤子一角刮了一下坐在旁邊桌子上跛龍的胳膊。
跛龍勃然大怒,頓時從凳子上起身,一巴掌沖老漢扇去。
老漢哎呦一聲栽倒在地。
跛龍還不解氣,抬手就將豆腐腦攤子給掀了,一地白花花、滾燙燙的豆腐腦。
這貨還過去用腳踹老漢,一邊踹一邊歇斯底里地大罵道:眼瞎嗎!艸!去尼瑪的!
老漢被他踹得慘叫。
店老板嚇壞了,見我們這些全不像好人,又不敢來救,用眼神示意老漢快跑。
老漢只得無比艱難地滾動,爬起了身,跌跌撞撞地往前面跑。
人家都已經跑遠了,跛龍還罵罵咧咧地狠踹了幾下翻了的豆腐腦攤。
我無語又氣憤。
這家伙真的該死!
不過。
一位江湖大佬,已經開始跟賣豆腐腦的老漢計較發泄了,證明在一連串的重大打擊之下,跛龍心態崩得有點嚴重。
他已經不是原來那位能想出三路齊發計謀的跛龍了。
這就像賭錢。
輸紅了眼的人,即便給他一個高倍放大鏡,也完全看不清牌。
跛龍目前就是輸得底褲朝天的賭客。
這給我做局提供了大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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