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羅世斌在投奔他之后,他覺得羅世斌是個文化人,因此有意重用他。
誰知這條餓狼,居然敢背著他與他情人私通。這還了得,洪荒再怎么大度,也咽不下這口氣啊。
許一山心生厭惡,擺擺手道:"你私人的事,私人去處理。他觸犯法律了,你交給法律去審判。如果你擅自動用私刑,那就是你的不對。"
洪荒大笑道:"許鎮長,我就是想讓你看看,這種叛徒會得到什么懲罰。"
在他的指揮下,有人搬來了一把鍘刀,擺在羅世斌身邊。
許一山還沒明白洪荒要唱一出什么戲,只聽到洪荒喝道:"小子,說,那只手摸了"
羅世斌嚇得渾身顫抖,那還說得出話。
"不說直接埋了。"洪荒嚇他道:"小子,你有種可以不說。"
也許是羅世斌真怕洪荒活埋了他,他遲疑一下低聲說道:"就摸了一下。"
"老子問你是哪只手摸的"
羅世斌嚇得臉都白了,哭著求饒道:"就摸一下啊。"
"那只手"
"右手。"
"哦。"洪荒拖長了音調,手一擺道:"鍘了。"
兩三個小弟便拖著羅世斌的一只手往鍘刀底下塞,羅世斌掙扎著哭喊,"救命啊救命啊。"
眼看著鍘刀就要落下,許一山搶上前一步,攔住道:"都住手。"
他回頭看一眼坐在桌子邊的洪荒,一字一頓道:"洪老板,看在我面子上,饒他一次,可行"
洪荒起身,大笑道:"既然許鎮長求情了,我就免他一死。小子,你給我記住,從今以后,不許在洪山鎮出現,記住了"
羅世斌連連磕頭道:"記住了記住了。"
洪荒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滾!"
羅世斌如蒙大赦,趕緊連滾帶爬跑了。
看著羅世斌屁滾尿流的狼狽模樣,洪荒得意地笑道:"敢在老子背后捅刀子,我讓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洪荒故意在許一山面前演出這樣的一出戲,他是在暗示許一山,誰要與他作對,這就是下場。
許一山當然明白他的用意,但他在臉上卻沒表露出任何神色出來。
這時候,曹朝陽突然抬起頭,睡眼惺忪地問:"出什么事了"
仿佛他已經睡了一覺似的,對剛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一樣。
"走吧走吧,酒醉飯飽,我該好好睡一覺了。"曹朝陽伸了一個懶腰,起身出門。
盡管許一山自帶解酒酶,可是喝了酒,他還是決定不開車。
不開車回去,就只能在鎮里休息。他在鎮家屬樓有房子,也不知道爹許赤腳把自己的行李帶回去沒有。
鑰匙他放在宛秋哪里,他得去宛秋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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