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楊柳這層關系,羅舟與許一山的關系似乎近了一步。
他給許一山透露出來一個案情走向,紀委已經開了內部會議,對他的案件有了初步的結論,那就是準備將他定性為瀆職罪。
一旦結論通過,他將很快移送給檢察院。
羅舟苦笑道:"許一山,到那時候,就不能再幫你了。"
許一山淡淡一笑道:"謝謝羅組長,你給我的照顧已經不少了。"
果然,在他們聊過之后的第三天,檢察院來人了。
突然見到久違的陽光,許一山激動得想哭。
他仰頭看著天空,天空中一片湛藍,萬里無云。
一只鳥兒從他頭頂掠過,展翅飛遠。
遠處的樹,近處的房,他都感到無比親切。
距離一個月還有三天的時候,他突然恢復了短暫的自由。這讓他感到無比的珍惜,站在小樓前的臺階上,久久不愿上車離開。
檢察院的人很有耐心,陪著他看天,看樹,以及眺望四周遼闊的原野。
到了這一刻,許一山已經萬念俱灰。
如果案件停留在紀委階段,他還期望著有清白的一天到來。
現在進入了司法程序,他就是有登天的本事,可能也無法改變最后的結局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檢察院偵查,偵查終結后移送法院起訴。
法院根據公訴指控,按律判決。
讓他意外的是,檢察院既沒給他戴手銬,也沒將他送去看守所羈押,而是將他直接帶回縣檢察院辦公大樓。
檢察院的一名副檢察長親自出面,將他安排在檢察院的一間客房住下。
這待遇有點奇怪啊
許一山驚疑不已,沒等他開口問,副檢察長已經嚴肅地通知他,沒事不要隨便外出,安心配合院里偵查。
這句話的外之意是許一山已經不像是在紀委的小樓里了,他可以在檢察院大院里自由活動了。
他遲疑地問:"這種待遇,可不是針對我這個嫌疑人的啊。"
副檢察長淡淡笑道:"我們現在還沒將你當做嫌疑人。瀆職成不成立,一切得等偵查結束之后再說。"
"你們不怕我跑了"
副檢察長笑了笑道:"讓你跑,你也不會跑。第一,你能跑哪里去第二,如果你是清白的,這一跑,不就不清白了嗎"
許一山苦笑道:"你的眼光很毒,我確實不會跑。"
盡管他恢復了自由度,但必須在允許的范圍內。
比如,許一山被嚴禁與外界接觸。他不能與案件以外的任何人見面,更不允許接受他人的探視。
檢察院的伙食好了很多,至少有魚有肉。
他在將近過去一個月之后,第一次不被人監視的情況下洗了一個痛快的澡。
躺在松軟的床上,他第一次萌發了要洗清自己的念頭。
要洗清自己,首先得找出來誰是泄露外商投資消息的人!
這個人是誰呢他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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