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閃著他的目光,銀牙一咬道:"許一山,你心里都在想些什么齷齪的事啊"
燈光下,陳曉琪更顯得容光煥發,她潔白的肌膚猶如膩脂,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撲棱棱地扇動,就像飛舞著兩只美麗的蝴蝶。
她身材玲瓏,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恰到好處。她就像一副精美的圖畫,誰看了一眼都不想挪開目光。
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絲絲縷縷,穿透了他的靈魂,讓他在一瞬間就迷失了自己。
他的身體愈來愈熱,一雙手緊緊摟著她,再也不肯松開。
陳曉琪掙扎了幾下,沒掙脫他的懷抱,便壓低聲訓斥著他道:"許一山,你松開我。"
許一山涎著臉笑道:"不,堅決不。"
陳曉琪便低下頭去,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她咬得很重,牙齒幾乎要咬破他的皮膚。
許一山強忍著痛,任由她咬。
陳曉琪突然松開嘴,抽泣起來。她撫摸著自己咬出來的深深牙痕,柔聲問:"傻瓜,你不痛嗎"
"痛。"許一山小聲說道:"被你咬著痛,總比心痛好。"
陳曉琪幽怨地看了看他,低聲道:"許一山,你恨我嗎"
許一山搖著頭道:"不,我愛你。"
陳曉琪便去抱住他的頭,緊緊貼在胸口,低聲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許一山,既然我已經與你登記了,我就是你的妻子,我會給你一個說法。"
兩人四目相對,深情凝視。
陳曉琪猶豫一下,將唇遞了上來。
那是一瓣美麗的丁香花,清雅淡致,暗香撲鼻。頓時,許一山跌進了無邊的溫柔當中。
許秀在門外喊,說面條熟了。
兩個人受驚一樣分開,余味無窮。
陳曉琪不肯出去吃東西,許一山只好自己出來。
許秀將他打量了一番,抿著嘴笑,指了指屋里,壓低聲道:"哥,我姐害羞了呀"
許一山臉一沉道:"你小屁孩懂什么"
許一山本想留在縣城過夜,想起華華一個人在家里,放心不下,便要連夜趕回去洪山鎮。
陳曉琪也不攔他,送他出門時,陳曉琪小聲問他說:"許一山,如果我與人打架了,你會幫誰"
這句話來得莫名其妙,許一山笑了笑說道:"誰敢動你一指頭,我要他家片瓦不留。"
想了想,他又悄悄指了指屋里的許秀,叮囑她道:"一定要搞清楚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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