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山試探著問:"你的意思是不對柳媚開放,還是......"
"對,就是不對她開放。"
"為什么"
"不為什么,因為我不喜歡。"
許一山一下懵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沖著話筒喊道:"陳曉琪,你是什么意思打擊報復嗎"
陳曉琪丟過來一句話,"錯!我是吃醋。"
許一山一聽,頓時激情澎湃,恨不得即刻飛到陳曉琪身邊去,萬千寵愛,盡泄于她。
他逗著她,"你對自己沒信心嗎你還吃她的醋"
陳曉琪那邊沒出聲了,過一會,不聲不響掛了電話。
許一山激動不已,陳曉琪能從嘴里說出吃別的女人醋,這不是在強烈暗示他,她在乎他嗎
她是那么高傲的一個女人,她清冷如梅,傲然如冰,多少青年才俊在她眼里不過是一堆爛泥。她是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她是一座男人都要仰望的的秀美高山。
她又是一支臘梅,在凜冽寒冬里冷艷開放,淡淡幽香沁人心脾,卻無一片綠葉襯托她冷艷的美。
她看起來是那么的孤傲,骨子里卻熱烈奔放。
許一山越想越美,不禁笑出了豬叫聲。
突然,門被敲響。
許一山聽著敲門聲,還以為耳朵出了錯。
自從搬來這里住以后,他的門從沒被敲響過。按許一山的想法,鬼都不上他的門。
他遲疑地問了一聲,"誰啊"
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許鎮長,是我。我是隔壁的小秋。"
"小秋"許一山腦海里迅速搜索了一遍,似乎對這個名字沒有印象。
但他還是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嬌俏的少婦,手里拿著一盒茶葉,笑吟吟地看著他。
"我是隔壁老鄧的老婆。"她自我介紹,"聽老鄧說,隔壁來了新鄰居,所以我來拜訪你。"
許一山知道隔壁住的是鎮財政所的老鄧。只是兩個人幾乎沒正式接觸過,最多就是見面頷首打個招呼。
老鄧其實年齡不算大,頂多四十歲。
老鄧老婆常年不在家,據說是在汕頭那邊打工。
許一山熱情地喊了一聲,"原來是嫂子啊,您有事"
叫小秋的女人往屋里看了看,嫣然一笑道:"沒事啊。我就是聽老鄧說,鎮里新來了一個副鎮長,是個很年輕的小伙子。我好奇,所以來看看你。"
許一山聽她夸自己年輕,心頭到底還是有些高興,便再次熱情邀請她進屋坐,順口問了一句:"老鄧呢怎么沒見他一起過來"
小秋撇了撇嘴道:"剛出去,說是有個非常重要的事需要處理。是段書記電話叫走的。"
許一山哦了一聲,想起自己回來的時候,還看見過老鄧。沒想到他那么快就出去了。
小秋見許一山邀請自己,高興地一腳跨進屋里來。她四周打量了一遍,驚呼道:"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啊,屋子都不收拾的,亂得像垃圾堆啊。"
許一山聞,不覺有些羞愧。
他并非不愛收拾的人,相反,他是個很講究的人。
他喜歡什么東西都整整有條,比如衣服,比如鞋子,比如屋里用具的擺設和地板的干凈。
現在他的屋子里確實有些亂,但這不怪他啊。從被紀委帶走再回來,他哪有時間來收拾屋子。
小秋挽起袖子,道:"你坐,我來幫你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