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山還沒開口,洪荒已經在罵了,"你這樣怎么能求得許哥的原諒給老子跪下去,磕頭認錯。"
黃毛沒敢出聲,雙膝一軟就要跪下去。
許一山趕緊一把拉住他,嚴肅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怎么能隨便跪人快起來。"
許一山不讓他跪,黃毛堅持要跪。似乎許一山不讓他跪下認錯就是在害他一樣。
他哭喪著臉道:"許哥,你給小弟一個機會吧。"
許一山怎么會讓他下跪道歉呢那天兩人動手,吃虧的就是黃毛。何況,后來洪荒有意照顧了春花嫂子的生意,這件事再弄下去,就真沒意思了。
在許一山的堅持下,黃毛沒能下跪道歉,洪荒便笑罵道:"還不給老子滾一邊去。你以后給老子長點記性,在洪山鎮,許鎮長就是天。我的就是他的,以后許鎮長有任何事,你們都要給老子往前沖。"
沒聊多久,春花嫂子的洪河大鯉魚已經做好。用一個大鋁盆裝著,滿滿的一盆,色香味俱全。
魚上撒了一層蔥花,青翠欲滴,香氣撲鼻,一下就能勾住人的食欲。
白玉跟在春花嫂子身后,興高采烈地嚷:"許鎮長,今天我們的口福太好了。"
她的眼光落在洪荒身上,意外地咦了一聲。
白玉與洪荒有過接觸,但沒過多交往。
白玉在鎮里的位子與老孫比,更顯得尷尬。
鎮婦聯本身就是一個無可事事的機構,大事輪不到她辦,小事又辦不好。所有涉及家長里短的問題,都是最棘手的問題。一個阿麗,就讓白玉見著躲著走了。
洪荒主動打招呼道:"白主任也在啊。"
白玉笑笑,回了一句:"洪老板真有雅興,你對洪河大鯉魚也感興趣嗎"
洪荒笑瞇瞇道:"洪山鎮的人,誰對洪河大鯉魚沒興趣啊。這可是人間美味,輕易吃不到嘴里的好東西。"
白玉笑道:"你洪老板想吃還不容易你就別騙我們了。"
洪荒正色道:"白主任誤會我了,我有錢不錯,但有錢未必就能買到需要的東西啊。你看老孫,我說把鯉魚拿去酒樓加工,他像怕我偷吃一口一樣,堅決不肯。這不,我聽說春花嫂子的廚藝蓋過我哪酒樓的一幫廚師,所以,我得來。"
白玉道:"原來洪老板也沒逃脫口腹之欲啊。"
洪荒看了她一眼道:"我這人,吃在第一,當然,說句你不喜歡聽的話,我作為一個男人,在另一方面更愿意投入。這就好比豆腐是我的命,見到了肉,我是連命都不要的人。"
洪荒的話惹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關于豆腐與肉,這里有一個典故,在洪山鎮是個婦孺皆知的故事。
許一山也知道這個典故,但他想,豆腐與肉的故事,并不可笑,反而是一個時代的悲哀。
白玉似笑非笑地看著洪荒問:"洪老板,在你眼里,我是豆腐還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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