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縣衙內。
姒墨正坐在后堂聽著前堂縣令審案,既然來了吳越,審案這些事自然也是要關心一下的。
此時,一名暗影出現在他身邊稟報道:殿下,蕭家姑娘把跟隨她的三名暗影甩了。
你說什么?姒墨猛的起身,一臉擔憂:那她豈不是一個人在深山里打獵?
這怎么可能呢?伍信和陳秦異口同聲,都不相信,能跟隨在殿下身邊的影士不論是武功還是臨戰經驗都是最為厲害的,怎么可能被一個獵手甩開,還是一個姑娘家。
還愣著做什么?速速派人去找她,一定要找到她為止。姒墨焦急起來,終于知道蕭真的膽并不是上戰場練起來的,而是從小就有,可那樣的深山豈是一個姑娘家能駕馭得了的。
公不會弄錯了?伍信想來想去不相信一個小姑娘會把幾個影士給甩了。
陳秦突然道:伍信,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在山里找到殿下那天,剛到殿下身邊就被蕭姑娘發現了。
伍信想了想:對,我當時還在心里奇怪,這姑娘的耳力也未免太好了。
有的人耳力不管怎么練也練不好,而有的人不用練,天生耳朵就敏銳,或許蕭姑娘就是這一類人。陳秦道,要不然沒法解釋啊。
她不僅耳力好,老將軍曾說過,她是天生就做影士的料,這一世,姒墨在心里告訴自己不會讓她再這般操勞,他會守護她。重新坐了下來,雖心中焦急,但知道此刻再急也沒有用,只希望阿真能平平安安的回來。
前頭縣令的審案姒墨是怎么也聽不進了。
接下來的幾天,姒墨度日如年,派出去的影衛始終沒有找到蕭真的身影,直到第九天,才看到蕭真和第六隊的人一起下山。
與第一天時的整潔干凈相比,蕭真一身的泥垢,臉色也略微有些的蒼白,但笑容一如既往的爽朗。
正當蕭真與隊友有說有笑的將所有的獵物都堆放在一起時,那隊友示意她看身后。
轉身,就見到滿臉氣急敗壞的小公子朝她走來。
蕭真愣了下,也就這愣神的功夫那小公子抱住了她。
蕭真,這是你親戚?那隊友原本想問是不是弟弟,但看這小公子一身錦緞和蕭真的粗布衣杉實在是不像。
蕭真想說不認識,事實也就是她家的住客,她甚至連小公子的名字也不知道,不遠處就聽隊友喊她:蕭真,要清點獵物了,快過來。
我先過去了。旁邊的隊友趕緊先她一步跑過去。
小公子,伍大哥,陳大哥,你們怎么也來了?蕭真想推開小公子,不想這小子抱她抱得緊。
我特意在這里等你的。姒墨抬起頭看著她,眼眸中頗有幾分怨氣,還有這該死的身高,此時的蕭真竟然高出了他一個頭,原本他應該把她抱在懷里才是。
等我?
伍信和陳秦驚訝的看著沖進蕭家姑娘懷里的殿下,從小就疏遠人的殿下竟變得這么親近人?先前也不見殿下怎么粘人啊。
蕭真奇怪小公子等她做什么,不過后面隊友一直在叫她,便道:等會就要出名次,我要先去清點獵物了。拍拍他的手示意放開她。
姒墨不放,這么一抱才發現她好瘦,直到手背吃疼,下意識的松開,看著蕭真跑向她的隊友。
這一瞬間,姒墨覺得挺委屈的,特別是她打他的手背,那真是下了力道,都被打紅了,還有那一點也不在乎他的樣子。
伍信假意輕咳了幾聲,說道:殿下,縣令大人那邊應該很快就能算出這次獵藝賽的名次,您看需不需要屬下去縣令大人那里關照一聲?
她最不屑使用這種手段,知道了會怪我。姒墨郁悶的道。
聽著好像殿下對蕭姑娘很了解似的,可蕭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