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了這把同心鎖,時彥左看右看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聽得圣女又道:你慢慢研究就行,我走了。
您就這樣走了?時彥不敢置信的看著鴻蒙上尊那一臉輕松,什么事也沒有的樣子。
要不然呢?圣女眨眨眼,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么事。
時彥臉上的苦悶更甚了,還想再說點什么,眨眼前,哪還有圣女的影子。
也就在圣女離開的瞬間,天地之間再次恢復了屬于它的顏色。
風動,云起,天藍,云白,地上依然血流成河,血腥森濃。
遠處,小皇帝領著御林軍也匆匆的趕來,被圣女威壓震昏的叛軍們一個個醒來,才眼睜,就看到了架在他們脖子上的刀劍。
小皇帝不敢置信的看著滿地的尸首,隨即像是瘋了似的拼命找人。
皇上,沒有看到圣女。御林軍過來稟道。
皇上,這兒也沒有看到圣女。
皇帝的蒼白的臉色這會才有些緩和過來。
皇上,這兒發現了一個活人。御林軍將時彥壓了過來。
皇帝看到時彥那俊美的面龐時,倒是愣了下,下意識的便問:你跟圣女是什么關系?
時彥早已想好了答案,道:在下是圣女的族人,圣女已云游去了,離去時已然指定下一任圣女,不出一個月,圣女便會前往神殿。
一旁,蕭真,韓子然,時彥三人看著這個畫面,皇帝幾乎是毫不懷疑的相信了時彥的話,畢竟以他這般長相在世間難覓第二,定是與圣女一樣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
沒多久,時彥就給大魏國找了一名圣女,這名圣女只是個普通人,長相在女子中那也是傾城之姿,同時建立了祭祀一族,他身為第一任族長。
一年之后,一尊由石頭雕刻成的女神像矗立在了這個曾經的戰場中間,也就是蕭真后來在夢中看到的場景。
時光荏苒,在無數個春夏秋冬之中,大魏一步一步建立起了龐大的王朝,長玄帝從一稚嫩少年漸漸成長為了集中央政權于一身的大帝,大魏的鼎盛拉開序幕。
每一年固定的日子,長玄帝都會來到女神像面前站上一日,一年復一年,從未間斷過。這一日,他的身邊并沒有隨叢,他跟著女神像說著話,大部分都是思念之意。
直到有一日,滿頭白發的他帶了一名穿著黑衣的老者過來,那老者一身寬大的黑袍,手拿根蛇頭拐杖,那模樣看著讓人心里就發怵。
長玄帝深沉的聲音問黑袍老者:真的有辦法可以讓我和圣女在下一世相遇,并且相愛相伴在一起嗎?
稟皇上,我巫族乃是上古留在世間的血脈,改人命線對我們來說并非難事。
好,這是我年少時偷偷在圣女睡著時從她從頭上拿下的金釵簪子,長玄帝從懷里拿出了一根金釵步搖來:這簪子圣女戴了數年,上面必然還留有著她的氣息,應該有用。
黑袍老者接過步搖時,眼底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隱去,只是道:皇上,您這一世的功德會讓您在下一世依然托在帝王之家成為九五至尊,真要放棄這一身的功德,只為求與圣女一世的姻緣嗎?
長玄帝蒼老但森凜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溫情笑容:我無怨無悔。
黑袍老者嘆了口氣:老身定能達成皇上的心愿。
一聽老者這般說,長玄帝欣慰的目光望向身后這尊聳入云宵的女神像,眼底露出了年少時的依戀與孺慕。
正看著這一幕的蕭真,韓子然,時彥三人神情各異,蕭真喃喃著:我明白了,我屬圣女的血脈,前世有了這般的瓜葛才有了今世我們三人之間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