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印和趙介是連一絲異議也沒有,反正韓子然說什么就是什么,這二年來,在生意這一塊,他們早就對這位姐夫心悅誠服。蕭真默默的吃著飯,聽著韓子然將所要做的事情娓娓道來,如今她對于子然生意這般精道已絲毫不意外,小小年紀就能與阿扎城的韓家人周旋拿到了屬于母親的財產
,小小的商鋪對他來說還真算不了什么。
更讓她意外的是趙介這些天剛查到的消息,就連在京城,也有屬于他經營的多間鋪子,難怪他們逃亡之時,他手中才會有如此多的銀子。
蕭真發現,她了解的他只是祝由術中的他,幼時的他,現在的他,中間的他卻是全然陌生的。
這碗飯吃的有些食不知味啊。
對于舉人考試,大家都積極配合著韓子然,吳印和趙介甚至還主動接過了韓子然的工作好讓他好好看書。
每次看到吳印與趙介的殷勤,蕭真就覺得額頭抽疼,這戲做得還真是逼真啊。
再次見到韓家人,是在韓子然考過舉人試后的第二天。這一次,韓家人是叫人把蕭真一個人請了去望月樓的。
廂房內,只有韓父,韓家大哥,韓家二哥三人在,他們一看到蕭真,面色都復雜起來,甚至不知道第一句該說什么。韓家大哥愣愣的看著眼前的蕭真,想到前些日子父親和二弟對他說的話,哪怕過去這么些天了,他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竟會是那位還未被皇上所廢的皇后娘娘,流
竟是真的。
蕭真倒是很坦然的朝著三人行了個禮,喚了聲:公公,大哥,二哥。
韓父輕咳了幾聲,臉色比起前些日子來更為蒼白,眼下淡淡一圈青紫,病態之樣讓人一看心里就會覺得韓父身體非常不好。
三,三弟妹。韓家大哥硬著頭皮問:我們聽說三弟去考舉人了?
是。蕭真點點頭。
韓父想張嘴說點什么,不想一張嘴又咳了起來,韓家大哥趕緊去順老父的背:爹,我們知道你要問什么,你先休息一下,我們會把事情問清楚的。韓父先坐了下來,剛坐下來,就聽得二兒子氣急敗壞的問蕭真:你們的身份,你們這樣的身份,三弟怎么可以再去考舉人?萬一中了,朝廷看他文采了眾,必然是要
舉薦做官的,到時,到時萬一有人認出來怎么呢?你們考慮的,我自然也是考慮到了,但子然于功名之事有著一份屬于他的執著,我不便阻止。見韓父三人臉色大變,蕭真淡淡道:還請放心,子然只是去考了,但
并不會考上。
什么意思?
我想這一點,我們的想法是相同的,一榮俱榮,一隕俱隕。蕭真沒有明說細節,只道:如果你們擔心我們連累你們,以后咱們可以走動得少些。不行,韓父一聽蕭真這般說,氣急了:他是我的兒子,我好不容易認回來,怎么可以不走動?倒是你,你,你怎么能做出勾引子然這種喪風敗德的事情來。說著
,他又是一陳大咳。
不錯,韓家二哥也是一臉憤怒的看著蕭真:子然好不容易做上了丞相之位,你卻讓他放棄了大好前程跟你私奔,你為什么要拖累子然?你簡直就是個無恥蕩婦。
韓家大哥不發一語,神情萬分沉痛。
蕭真看了三人一眼,涼淡涼淡的說道:我今天本可以不來,來了想說的事也說完了,可以就走了。說完,轉身離去。
解釋不解釋,其實沒有必要。憋屈的是,她什么時候勾引子然了?一直都是他在勾引她好嗎?
三天后,放榜。沒有韓子然的名字。
趙介和吳印趕緊去安慰韓子然,讓他再接再厲準備三年之后的。
韓子然和喜丫站在一旁看著這二個男人做戲,反觀韓子然,一臉淡然,似乎并不受影響,只是被二人這般安慰下來,反倒有些過意不去了。
姐,我覺得趙介和吳印再這樣安慰下去,明年姐夫肯定會卯足了勁去看書的。喜丫在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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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蕭真在旁點點頭:他們這越關心,顯得心里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