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的記憶在復蘇了。小神醫打著哈欠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碗湯:還真是有些出人意料的快。
你不是在閉關研究藥理嗎?怎么出來了?許些日子沒見到小神醫,蕭真發現這家伙好似又長高了許多。餓了,就去灶房找東西,看到禹兒娘在煮醒酒湯。蔡望臨將手中的湯給蕭真,看到韓子然那醉的模樣漬漬了二聲:想不到他還會喝酒,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喝酒。
蕭真將醒酒湯一點點喂給韓子然喝:你們都去睡覺吧,韓家的事也就這樣了,別的明天再說。
眾人點了點頭。
陪著妻子走到屋外后,吳印又折了回來。
蕭真看他:怎么了?姐,我和姐夫出來時,韓家大嫂跟了出來跟姐夫說,韓老太爺活不長久了,幾年前,他便已是病入膏肓,這些年來全靠方士的金石藥劑續命,為的就是找回姐夫,如
今,恐怕活不過三個月了。蕭真擰眉,先前時彥曾利用祝由術進入子然從十二歲到十六歲的這四年記憶,那段記憶里韓父是死去的,如今在現實中看到韓父,她就知道其中應該有子然不知道的事情發生,沒想到韓子然父親那時吃了金石藥劑續命,所謂的方士便是那些煉什么長生不老藥的術士,而金石藥劑是從一種礦石中煉出來的粉未,吃下去之后確實能讓人
精神起來,但每一天都是活在痛苦之中的。
吳印又道:方才我沒說這些,是擔心趙介和望臨會左右你的決定。
我知道了。蕭真點點頭。
吳印離去后,屋子安靜了下來。
蕭真靜靜的看著韓子然略微退了醉紅的俊美面龐,想著二全的辦法。
隔天,韓子然撫著微疼的額頭醒來。看了看周圍,是在自己的屋里,窗外陽光正好,可見是個大晴天。
醒了?端了小米糊進來的蕭真見到子然已醒,笑說:醉酒的滋味如何?
不好受,以后我不會再喝了。韓子然下了床,接過妻子手中的小米糊喝了幾口。
昨晚的事吳印跟我說了。蕭真將汗巾放到早已準備好的木盆里打濕給他:你怎么想的?
韓子然接過汗巾時沉默了下:我可以回韓家,這是為了寬慰父親的心,但我依然叫陸時,是你真娘的丈夫,旁人無法將我們分開。
蕭真微微一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至于子然是否記憶起了韓母的事,他若想說自然會說。
韓氏食鋪與客上居的聯手,幾乎將整個阿扎城壟斷,特別是客上居對于特產改良之后,生意每天都是火爆的,因此韓子然開始朝著左右的幾個縣城進軍。
生意鋪開之時,韓子然帶著蕭真正式的回歸了韓家,首先便是祭拜了韓母,韓父在韓母的靈位之前神情復雜難辯,只說了句:子然回來了,你終于可以安息了。
蕭真看了眼韓子然,見他神情并沒有特別的情緒,心里稍稍安了心。隨即,蕭真遇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族譜。族譜上面有著韓子然的名字,如今她已是子然的妻子,她的名字自然也是要寫在上面的,在獨秀村的這幾年,村人都叫她
陸家娘子,或是真娘,至于她的姓,沒有人會好奇,就算有人問起,她也隨意捏造一個就行,可要是寫在族譜上……
弟妹,父親在問你名字呢。韓家大嫂對著蕭真道。
娘子姓蕭,單名一個真字。韓子然在旁說。
韓父寫字的筆突然掉落在地上,睜大眼晴不敢置信的看著蕭真。
韓青云趕緊撿起筆還給父親:父親,你怎么了?一旁的張心月自進了祠堂之后目光就一直落在韓子然身上,聽到要將蕭真的名字寫上去之后,眼底就閃過一絲憤怒和不甘,可沒想這個賤女人名字一報出來,公公就
像是受到了驚嚇般,心里不禁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