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真將孩子抱出來,村人一見到小心悠可愛的模樣時,都爭相抱著。
所謂女大十八變,這第一變,悠兒確實變得可愛水靈,要不是這一個月都是蕭真自個養著的,她都不相信女兒的變化竟是這般大。
散席時,已經是半夜了。
村里的婦人將所有的東西都幫著收拾干凈才離去。
星星點點,今晚的夜空布滿了閃亮閃亮的星星,那銀河看得也更為清楚。
吳印從屋里出來時,見喜丫還在清理著酒席后零碎的東西,就走過去說道:喜丫,你去休息吧,我來做就成。
喜丫毫不客氣的讓開讓吳印做了,轉身要離去時,聽得吳印不滿的道:我說,你這丫頭好歹也說聲謝謝吧。
喜丫轉過身看著他,上下打量著他。
吳印還以為今天自個穿著不好看,忙挺直了背,氣勢上至少還能讓人看一眼。
喂,你明天去我家提親,怎么樣?喜丫突然說道。
吳印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喜丫清了清喉嚨,神情有些尷尬,很快又隱去,只冷冷道:你明天去我家提親,當然,這不是真的,夫子和夫人過幾天就要去阿扎城了,我爹娘不可能讓我跟著去,
唯一的辦法,就是嫁人,小神醫比我小,剩下的就是你了。
吳印挑高了眉,算是明白喜丫的意思了,他咧嘴一笑,露出白晃晃的牙齒,在黑夜里格外醒目:我不喜歡沾花惹草,要讓我幫你,就做我真正的女人。
喜丫一愣,待理解進這句話的意思時,雙頰紅了。
怎么樣?吳印笑得痞痞地。
喜丫深吸了口氣:行。轉身離去,待到過了自家門,那臉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了。
另一邊,一聽喜丫答應了,吳印樂的跳了起來,轉身,便見到蕭真,韓子然,小神醫,趙鉤,小樓禹囧囧的看著自己。
吳印:……
所謂春雨綿綿,就是從一場細潤無聲的小雨開始的,淅淅瀝瀝的下了好幾天。
蕭真和喜丫原本想趁著這幾日太陽晴好將家里的東西都收拾曬一遍,以免長時間不住而發霉,不想老天不開眼,這東西是曬不成了。
秦大娘和秦老爹每天都是笑呵呵的,女兒親事有了著落,又是吳印這般體壯力大勤奮老實的年青人,怎么能不開心呢,一直催著二人趕緊將成親的日子定下來。
李苗兒自從失去了孩子之后消沉了一段時間,慢慢的也就恢復了,畢竟她還有二個孩子要照顧,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將心思寄托在了帕子生意上。
喜丫與吳印定了親之后,二人之間那可是如漆似膠,有時連蕭真都奇怪,以前也不見他們怎么親昵的,現在完全是粘在一起,好得跟連了體似的。
就如現在,二人有說有笑在的柴房間,一個劈柴,一個收拾。
路過的小神醫翻翻白眼,對于這二人有多不順眼就多不順眼。
進了屋,見家姐正在給小悠兒穿戴,待看清那衣裳的模樣時,小神醫臉色變得頗為古怪。
怎么了?見望臨瞪著自己一副欲又止的模樣,蕭真奇道。
家姐,要是我沒看錯,你給小悠兒穿的衣裳,應該穿錯了吧?
蕭真眨眨眼:不可能。這么簡單的衣裳我怎么可能穿錯呢?
肯定穿錯了。小神醫說著就把小悠兒的外衣重新脫了下來又重新穿上,可看著似乎也不對。
此時,原本正熟睡的小家伙許是被吵醒了,突然間哭了起來。
小孩子一哭,蕭真與小神醫都慌了。
家姐,你趕緊哄哄孩子啊。
我哄了她還是哭,平常都是子然哄著的,蕭真趕緊朝穿外叫相公。很快,韓子然就跑了過來,忙抱起哭得眼淚嘩啦流的女兒哄著,只一會功夫,便哄住了,在見到女兒身上穿的衣裳時,他古怪的看了妻子與小舅子一眼:你們怎么把
褲子穿在孩子身上了?蕭真,小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