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房內非常的安靜,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對于喜丫的姓氏,蕭真還真是不清楚,今天的重逢也很意外,或者說當時她心里也是極為震驚的。
這會,蕭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不知道喜丫還是以前的喜丫嗎?還是那個心思單純,性子又有些潑辣的女孩子嗎?
正當蕭真想著該如何解釋眼前的場景時,喜丫站了起來,有些失魂的神情再度恢復了嚴謹的模樣,朝著蕭真福了一福,輕聲問:娘娘,您真的不打算再回宮了嗎?
看著喜丫這模樣,知道自己不能再裝下去了,蕭真點點頭:從五年前我離宮的那一刻,就不再打算回去了。
奴婢要是沒看錯,那位是丞相大人吧?
你方才不是還說我與丞相大人私奔了嗎?喜丫又愣愣的看了蕭真一會,福了福說:奴婢先告退了,奴婢想去休息一會。深宮五年,好不容易做到了管事姑姑,卻不想會在自己家鄉見到在她認為早已死去的
皇后娘娘,而且還真的是與丞相大人在一起,她覺得自己的智商一朝被打回了做宮女那會,怎么也想不明白這事。
會是她在做夢嗎?
去吧。你昨個半夜才回來,是該好好睡一覺。蕭真笑笑。
同樣爽朗的笑容,同樣黑白分明的雙眸,五年了,皇后娘娘真的是一點變化也沒有,喜丫離開時,不禁再傻愣愣的看了蕭真一眼。
秦家。
秦母此時正在清點著女兒從宮中帶回來的賞賜,還有她自個這些年的一些積蓄,清點到一半時,眼晴早已笑瞇成了一條縫。
秦母喜滋滋的看著這些從未見過的稀罕物,若是省著點用,她們家真的是一輩子吃穿不愁了。
娘,你怎么動我的東西?喜丫低著頭進屋,不想一抬頭就見到母親將自個的東西都翻了出來放在桌上,不禁有些生氣。
秦母見到女兒不悅的樣子,倒是愣了下,生出幾分不好意思來,可一到想眼前的人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便道:怎么?做為你的娘,還不能翻看你的東西了?
喜丫沒說話,而是走過去將所有的東西都放回了原處,這才對著母親說道:這是我的東西,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當然不能翻看。
沒想到女兒會如此正經的和她說這句話,就好像她是個外人似的,秦母心里也有了氣:什么你的東西,你沒出嫁前,所有的東西就都是家里的。
喜丫突覺得有些頭疼,指了指外面,語氣冷淡的說道:我有些累,想休息一會。你,你先出去吧。想到女兒回了家后就沒叫過自己娘,如今又是這般冷漠的對自己,秦母有些心酸,又有些氣惱,可看到女兒臉上疲憊的神情,更多的是心疼,也就不再說什么,神情
復雜的離開。
中午,吳印和小神醫回來吃飯時,蕭真將今個喜丫的事跟她們說了一下。
一般人確實難以接受。畢竟姐的身份特殊,吳印覺得喜丫會是這樣的反應在預料之中。
那丫頭可信嗎?小神醫問:要不要我去了解一下這五年她是如何在宮里生活的?
還用你說,吳印扒了一大口飯,說:我昨個后半夜就飛鴿傳書給趙介,讓他查一查喜丫的事。
你哪來的飛鴿?小神醫狐疑的看著吳印。
蕭真淡淡一笑說:趙介閑來無事,便訓練了一批傳書信的飛鴿。
小神醫微微睜大了眼,不滿的看著蕭真與吳印:你們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了呀。吳印聳聳肩。
真的?小神醫明顯不信。
蕭真夾了一大塊干菜肉放到小神醫的碗里:我們能瞞著你什么呀?都是閑來無事玩玩而已。快吃飯吧,你下午不是還要去山里采藥嗎?
小神醫一口就將干菜肉吃進嘴里,滿臉不信的看著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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