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丫此時端了木桶推門進來,見大人和夫人相擁在一起也習以為常,將面盆放好,又將桶里的水倒上:大人,夫人,洗腳吧。
喜丫,你有心事?蕭真見喜丫一臉憂郁的樣子,做事也不如以前利落。
奴婢沒事。說著,喜丫就要退下,大人夫人向來不需要她服侍,她留在這里反而打擾到了大人夫人的親密。
蕭真與韓子然互望了一眼,這丫頭這副無精打彩的模樣,肯定是有事。
對了,喜丫,蕭真問道:前些日子我看到你帶了一個小男孩去學堂,那男孩面生得很,是誰呀?她常在村里來回巡視,就算對孩子的身份不熟,但也是臉熟的。
喜丫面色微怔了下才說道:夫人,那孩子叫耿清,是耿大哥的兒子。
耿忠的兒子?這回答讓蕭真有些意外。
耿忠不是村子里的人,你怎么帶他的孩子來村里上學?韓子然奇道:當然,他孩子可以來村子里讀書,我只是比較好奇怎么是由你帶這孩子來?
奴婢明白大人的意思,喜丫苦笑了下說:是他的夫人來求我,說想讓她的孩子入最好的學堂。
傻丫頭,這樣你就答應了?蕭真失笑。
喜丫點點頭,一臉郁悶:大人,夫人,我是不是很沒有骨氣?
不,蕭真走近喜丫,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不是沒有骨頭,你是太重情義。既然孩子已經入學了,那便算了,以后這樣的事,該拒絕時就拒絕,明白嗎?有時候善良成全了別人,卻會傷害到自己。
被夫人這么一說,喜丫的心情頓時好了許些:知道了,夫人。
韓子然在一旁說道:喜丫,你跟了咱們這些年,在心里,我早已視你為親人,以后有什么事要說出來,只要是你的事,我和阿真都想第一時間知道。喜丫怔了一下,大人這是第一次跟她說這么多的話,也是第一次說出如此讓她感動的話來,她一直以為大人性子清冷,除了夫人,其余的人根本就沒放心里,不禁有些哽咽的道:奴婢知道了,謝謝大
人,謝謝夫人。
喜丫出去后,二人坐在床上一起泡腳。
這些日子這般忙,咱們已經好久沒這樣坐在一起泡腳了。蕭真看著韓子然笑。
那我以后不管多忙,也每天陪你泡腳。
那得多膩歪。
膩歪一些才好,我巴不得天天與你膩在一起。
外面的人已經說你被我管得牢牢的,你這話若再傳出去,還不知道怎樣被人笑呢。
韓子然看蕭真的目光越發溫柔起來:那又如何?我就是想被你管得牢牢的,粘你粘得膩膩的。
蕭真彎著頭看著韓子然,很是納悶的問:你到底看上我哪點了?閑余時,她就會想這個問題,真是無解啊。
韓子然想了想:可能這就是緣份吧。
蕭真點點頭:這二個字還是蠻好用的。
韓子然失笑,半響,溫柔說道:就是這么喜歡上了,對你總是有著莫明而來的心悸,有一種害怕失去的恐懼,但我能確定,我很愛你。這個春季,漢影村是財源滾滾而來,來的百姓中,不僅僅是來踏春,還有因為對這個村子好奇過來玩的,總之是各種各樣的人都有,為此村子里所有的影衛都出去維持治安不說,就連學部的那些正在
練習的學生們都加了進去。
這次進村子里的人中,有些是他國的細作,已經被我們關在了大牢里。北覓說道:據這些細作所說,他們也只是想來看看咱們漢影村是如何訓練影士的。
怎么?難不成他們也要去建個影村?趙介笑問。
還真讓你說對了。
不是吧?放看整個世界,除了咱們大漢,哪個國家會有這般實力呀?
北覓聳聳肩,看向正批著村務的蕭真:夫人,這幾個細作你打算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