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真冷笑一聲,看著韓家二哥說道:二哥,喜丫是我的丫頭,她就算有錯,也輪不到外人來教訓。你別忘了,張氏早已被你休棄,如今她在我面前,不過就是一個不相干的路人而已。
三弟妹,你沒聽到我方才說的話嗎?我會再娶她。
那又如何?這不是還沒娶嗎?就算要娶,那也是二哥的事,她當著我的面打我的丫頭,就是不行。
你?張氏跺跺腳,撲進韓家二哥懷里大哭。
看著這張氏這模樣,蕭真覺得好笑,也真的笑了:二哥疼她,便進自個屋子里疼就是。出了屋子,對外面的人來說,張氏什么也不是。
大哥,大嫂,三弟,你們也是這么想的嗎?韓家二哥看向其余三人,雙手緊握成拳,。
韓子然在心里嘆了口氣,說道:二哥,方才與爹娘說的話,也是我現在想要與你說的。你若與她在一起真能幸福,那就去過你們自己的生活。
韓子能冷看著自己的大哥,三弟,說道:我是你的弟弟,是你的二哥,她是我要娶的女人,你就是這樣對你們的弟妹,嫂子的?
二弟?韓家大哥嘴拙,想說點什么,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韓子然清冷的聲音道:二哥,張心月現在這樣子,完全是她自找的,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這會她連韓家都進不來。
你們還當不當我是你們的家人?韓子能憤怒的道,只對自己的家人簡直失望至極。
有件事,二哥可能還不知道,蕭真冰冷的黑眸飄過張心月,說:張心月曾與黃月兒一起,在我生小斧頭時對我下毒。
什么?韓家二哥愣了下。
你胡說。張氏臉色一白。是不是胡說二哥去找一下黃月兒一問就知道,當時也是看在二哥的份上才沒有揭穿她。蕭真看著韓家二哥不敢置信的面龐與張氏越來越蒼白的臉,淡淡說:這樣的女人,我沒報官已算客氣,實在沒
辦法再給尊重。
蕭真與韓子然互望了眼,韓子然說道:大哥,二哥,村子里還有很多的事,我們就先回去了。
星星雖疏朗,但極為明亮。
馬車內,蕭真給了喜丫一個剛從韓宅灶房拿過來的雞蛋揉被打腫的臉。
謝謝夫人。喜丫邊揉邊嘶嘶的喊疼:大人,夫人,那張心月有什么好的呀,真不知道二爺為她著了什么魔。
蕭真淡淡一笑:各人有各人的姻緣吧。
隨即,喜丫又開心的說道:我終于回家了,上次聽蘇嬤嬤說,小公子是越來越可愛了。夫人,小公子會不會把我忘了呀?
忘了吧。
喜丫一陳哀嚎。
今年的過年,韓家的園子并不是很熱鬧,與往年一樣,韓氏家族聚會,二位韓老太太,四房的人都聚在一起,還有族長與宗親們,熱鬧非凡。但在這份熱鬧之下,是各種的明爭暗斗,韓家的幾房自從二個女兒被韓子然做主給嫁人之后,算是安份了不少,加上韓子然如此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自然不敢再有什么壞心思,為了他們兒
子的前程,平常更是巴結著。
蕭真丞相夫人的身份也在這樣的家族聚會中眾星拱月,她也一一笑著應付。
應付完,回到漢影村時,已過了半夜。
韓父韓母自從韓家二哥的事后,對這個二兒子傷心的緊,聚會一過就跟著韓子然來到了漢影村,日后也要在這里住了下來。
韓家大哥與大嫂柳氏二個都是孝順的,知道韓父韓母要住到漢影村,他們也就跟著來,一時韓家主宅里的北園,就只住了韓子能一家。
他們搬過來,最高興的莫過于小斧頭和柳氏的兒子小韓燕了,二人之間有了個伴,當晚,這二孩子玩累了就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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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大年初一,下起了大雪,都說瑞雪兆豐年,村子里一片歡喜的氣氛,甚至有的村人直接在村子的空地上筑起了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