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雖然沒正式拜師,但已經收了徒,你說呢?
吳印聳聳肩:那小子性子太過自我,夫人帶著應該會很頭痛。
蕭真道:我現在已經很頭疼了。
是夜。
當看到蕭真,韓子然,老將軍,司徒四人來到祭壇時,時彥的臉就黑了。
旁邊的時氏族人見族長這副模樣趕緊扯了扯他的袖子,時彥壓根就不理,只是撇著嘴很不滿的看著蕭真。
族人見狀,趕緊走到蕭真面前說道:夫人,施祝由術時,只能施術者與被施術者二人一起,這多么人在,恐怕會有干擾。
我們怎么可能干擾你們?司徒在旁邊道:有我們在,誰也打擾不到這里。
族人沉吟了下道:話雖如此說,可幾位俗世的濁氣太重,會沖擊到祭壇。
四人:……
那祭壇那么高,就算有濁氣也沖擊不到吧?司徒指著與他們還有著十幾米遠的祭壇。
若想祝由術成功,各位還是遠離一些的好。族人說道。
韓子然看了眼不遠處那少年一臉得意的模樣,再見這族人一臉的為難,想著自己不在這里也可以,周圍布滿了暗影,阿真不至于有危險。
此時,蕭真突然開口:那我也走。看著時彥僵在臉上的那絲得意,冷聲道:恢復不恢復記憶對我而并不是那么重要,日后你也別叫我師傅,我沒你這般作的徒弟。
一聽蕭真也要走,時彥急了,趕緊跑了過來攔住蕭真:師傅,你別走,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并且拜你為師的。見蕭真目光冰冷的看著自己,時彥撇撇嘴道:他們在就在吧,只要不影響我就好。蕭真走上了四五米高的祭壇,祭祀的四角有四位少年把守著,少年白衣飄逸,空靈出塵,她原本以為祭壇上也就是一塊平地,卻不想竟是一個池子,只不過池子里裝的不是水,而是一種煙霧,煙霧繚
繞在池子內并不溢出,而是徐徐在池子內吞吐著。
時彥拉著蕭真進入了池子。
師傅,盤腿而坐。
蕭真依盤腿而座,才坐下,只覺得有什么清冽的東西從她的額頭進入了身體,很快,一陳舒適的卷意襲來時蕭真漸漸失去了神智。
當蕭真再次睜眼時,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白茫茫的世界里,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真切,也摸不到邊。
這就是祝由術的世界嗎?
她一步一步朝前走著,腳下的霧氣也一直隨在她的腳邊周旋。她不知道走了多久,約摸估計著有一個時辰了,可還是沒有走到邊。
蕭真發覺自己會累,便停下稍做休息。
蕭真,你在哪?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來。
我在這里。蕭真挑了挑眉,這是時彥的聲音,他不叫她師傅竟然叫她名字?
時彥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一見到蕭真,便沒好氣的道:誰讓你亂跑的?
這便是祝由術的世界嗎?
時彥愣了下,一臉驚訝的看著她:你,你竟然有記憶?
蕭真奇怪的看著他:為什么沒有?看來你也不是誠心想拜我為師,方才你叫了我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來了這里后還有記憶。時彥嘀咕,眼珠一轉,嘻嘻道:師傅,方才只是為了找你方便才叫你名字的,誰讓你到處亂跑了?
說吧,怎么開始?
你想先記起哪些事情?
蕭真想了想:兒時,還有與子然認識的過程。見時彥發著怔,奇道:怎么了?有難度嗎?沒有,沒有。時彥突然做了個手勢,就見空中的霧氣隨著他指尖的揮手漸漸凝結變成了水珠樣在他食指的指腹上溜轉,時彥一臉慎重的道:師傅,這點水滴進入你的腦海后,會暫時讓你所有的記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