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我和點兒住到村子里來時,你要多多帶著她,別讓她總是跟秋菱公主走得太近,她若跟你走得近了,所謂近朱者赤,這心思自然也不會歪了。
蕭真雙手抱胸好笑的看著司徒:你想多了。
我哪想多了。蕭真將今早上在將軍府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道:秋菱公主那樣說我時,點兒并未相信,可見她不是那種耳根子軟的人,她既然都能跟秋菱公主這樣的人相處得這般愉快,只能說是手段圓滑,這并不是
缺點啊。
什么意思?司徒沒聽明白。
表面看著,她和秋菱公主確實挺好,但若真的好,在秋菱公主那樣說我時,她為什么不幫腔?
女人的心思,我怎么知道。
我到覺得點兒挺善于經營人脈的。司徒呈看著蕭真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沉思了會,嘆了口氣:我認命了,其實我并不喜歡像她這樣性格的女人,可既然喜歡上了,那也沒辦法。隨即又嘿嘿一笑:其實,她今天的性子也蠻可愛的,
比以前有朝氣多了。
蕭真:……
七天之后,老將軍終于回了京城,對于這次老將軍能帶回圖赫族的歸降書,最高興的莫過于當今皇上了。
宮里設了慶功宴,蕭真沒去,她那天所說的‘不會再進宮’可不是玩笑話。
而有時,又會有些惆悵,畢竟她曾用生命保護過那道明黃的身影,如今竟被他這般討厭,心里還挺心酸,想想她這一生,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了。
小斧頭也被歐陽點兒抱進了宮里吃慶功宴去了,這自然也是任錦繡叫的,說小皇子似齊想要有個玩伴,崔嬤嬤跟著進了宮貼身侍候著。
屋里就只剩下她和蘇嬤嬤。
用過飯,蕭真跳上了屋頂躺了下來看星星,今晚的夜空特別明亮,星空遼闊,神秘而又古遠。蕭真喜歡看星星,不為別的,因為看星星時帶來的那份安靜。須臾間,蕭真突然坐起,接住了不知從何處飛來的一支箭頭,箭頭雖快,但并沒有殺氣,下一刻,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一掌擊向
了她。
蕭真一一化解。
一盞茶的功夫,二人已過了百招。逐漸的,來人掌風變厲,似動了真格。
蕭真一招拆著一招,絲毫不見亂。對方武功雖高,但也就是暗影的級別。
一掌將二人分開,蕭真擰眉看著他:時族長,你想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是我?
蕭真無語,看著他這一身白衣飄飄,在他們村子里,這一身特殊打結法白衣的,除了時氏一族還有誰?
時族長此時也覺得自己問了個蠢問題,清咳了聲道:你就是斧頭,是不是?
蕭真眸光一動,冷冷看著這個時族長,知道她是‘斧頭’的人除了吳印他們就是師傅與司徒,還有這些村子里的暗影們,但他們不可能將她這個身份說出去,那這時族長是怎么知道的?
不說就是承認了?哼,不承認也沒關系,那天在祭祀春神禮上,你與我對掌時,我就知道你是斧頭沒錯。
你是誰?蕭真不承認也不否認,事實是,就算承認了也沒什么,他的武功雖強,但不是她的對手,她要撂倒他輕而易舉,再說,這可是在她的地盤。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不是斧頭呢。
你為什么認為我是斧頭?
憑感覺。
蕭真:……好一個憑感覺啊,還挺準:感覺大部分時候是會出錯的。
那是別人,我們時氏一族的感覺很少出錯,特別是我。
這一副說起‘感覺’二字時迷一樣的自信,讓蕭真實在說不出什么話來,便問:我是不是斧頭,有什么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