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真,你毀了我一生
,我要你生不如死,寧紫蘭聲音尖銳,神情在此刻猙獰至極:都愣著干什么,將她給我綁起來。
蕭真的眼皮連眨都沒眨一下,在寧紫蘭剛剛說完話時,身形一閃,已迅速點了那幾人的穴道,身子也站在了寧氏的面前。
寧紫蘭怨毒的面龐愣住,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蕭真:你,你......寧紫蘭,毀了你一生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蕭真的眼神似寒冰一般直視著她:你不僅不思悔改,竟然還想著取我性命?蕭真一手抓住了寧紫蘭另一條胳膊,冷笑:看來這只手臂你也是不想要
了。這世上就是有這種人,明明所有的事都是對方挑起來的,卻把所有的過錯推得一干二凈。
寧紫蘭臉色一白,驚恐的尖叫:不要——由不得你說不要,蕭真的臉色也變得猙獰起來,自然,她是嚇一嚇她,不可能真的要了她的另一臂,今天是皇帝的大婚之日,她不會讓這樣的日子見血,就在蕭真要放下她之時,一道熟悉的怒喝聲
響起:住手——
蕭真愣了下,轉頭,就見一身喜衣的皇帝與韓子然急急的從另一處圓門內走了過來。皇帝的喜服也與百姓相同是紅色的,只不過領口,袖邊,身上的騰龍是明黃,紅與黃的反差甚至比起那一身至尊的明黃,看起來更為貴氣,如果明黃是權利的象征,那么這一身喜服就集結了世間所有
的尊貴。
今天這位尊貴的人大婚了,蕭真有一瞬間的失神,直到一名暗影突然出現解了周圍宮人的穴道,聽到他們的萬歲聲,蕭真才趕緊跪拜。
蕭真,這里是延喜宮,不是你的丞相府。皇帝遠遠的看到這個女人對寧紫蘭出手,已氣得不行,如今趕到面前,連聲音都帶著咬牙切齒的聲音。
皇上,我夫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動手的。韓子然對著皇帝說道。
你又護著她?這次是朕親眼所見,皇帝氣得胸口氣伏不停,聲音惡劣的道:你到底給了她幾個影衛,如今她都帶著影衛在宮里橫所霸行了,連朕的宮里人都敢動手?竟然將這些人給點了穴。寧紫蘭聽到皇帝的話后目光一動,跪在面前,大哭道:皇上表哥,救您為我做主啊,我,我自從被丞相夫人斷了一臂后就不敢一個人出來,出來的話身邊必然會跟著好幾個下人,方才丞相夫人一見我
,她身邊的影衛就竄出來點了我的人穴位,她還說,就算我姐姐做上了皇后也強不過她,她要取我另一只胳膊輕而易舉。
什么?皇帝臉色轉黑,蕭真,你好大的膽子。
皇上,我沒有說過這些話。蕭真想解釋。
我?你竟然在朕的面前也自稱我?韓子然,你也看到了,他在朕面前且如此目中無視,更何況在別人面前。
皇帝的憤怒讓蕭真覺得如果不是韓子然在場,恐怕會當場命人將她拿下,蕭真也在心里暗惱自己一時著急的失,以前的她可不是如此莽撞的。
韓子然目光有些復雜的看著失去了往日冷靜的妻子,盡管妻子忘了以前的事,但皇帝對妻子的影響依然挺大。
皇上,臣的夫人來自鄉下,不懂規矩,還請皇上看在臣的面子上多多包涵。
見子然為自己這般求情,蕭真心中有氣,她不喜歡這般被冤枉,可這事暫時也說不清,便道:皇上,臣婦今天來此,是有事來告知皇上,錦妃娘娘生了,給您添了位皇子。
所有人都愣了下,就連韓子然也有些微鄂,他只知道錦繡動了胎氣,卻不知道竟然連孩子都生出來了。
一旁的寧紫蘭一聽這個消息,趕緊對身旁的宮人使了個眼色,宮人悄悄的離開,不過在離開不久后便被暗影抓住。
錦妃怎么生了?皇帝臉上并沒有什么喜悅之情,神情平靜平淡:不是還有個把月嗎?錦妃娘娘產后有些大出血,身子極為不好,想見您一面,求皇上去見她一面。蕭真觀察著皇帝的反應,見皇帝神情隱隱擔憂,心里松了口氣,不想當與皇帝對視時,就這么一瞬間,皇帝突然面色露出厭惡之情: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