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真只是沉默著,阿嫵用手肘碰了碰她:你呢?
我在想,我們該如何才能逃出去。見阿嫵一臉驚鄂的看著她,蕭真笑說:開玩笑的。
嚇死我了。阿嫵拍拍胸脯:你一個弱女子,別盡想這些沒用的,要是逃了被抓,沒好結果。再者這山的周圍都是危險的懸崖,還有野獸,肯定逃不出去的。
蕭真笑笑,扯開了這個話題:其實,不管是做女人還是做男人都是一樣,都要在這個世界上好好的活著。
那倒是,話說,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蕭真。
那以后我就叫你阿真吧,你也叫我阿嫵。
蕭真點點頭。
隔天一大早,蕭真就被身邊的動靜驚醒,睜眼時見喜丫已經醒來,正驚疑不定的看著帳篷內的人,帳篷內的其她女子正在穿衣,有幾個剛從被窩里出來甚至還穿著肚兜,也不避諱一下。
夫人,這是哪?喜丫趕緊挨著蕭真坐著。
你的傷好些了嗎?蕭真先檢查喜丫昨個涂了藥膏的傷口。
還有些疼,但比昨天好多了。
見傷口確實沒再流血,也沒有化膿,且喜丫的臉色比起昨個來也好了許多,蕭真心里松了口氣。
此時,阿嫵端著木盆走了進來,將木盆放到蕭真與喜丫邊上道:我打了熱水,你們趕緊洗把臉吧。
喲,阿嫵啊,你又去勾搭那燒火工了,竟然還有熱水用。一女子款款走了過來,看著那木盆里的熱水打了個哈欠。
阿嫵陪笑說:姐姐們都是受到大人們關照的人,不像我,洗個臉還要去陪笑臉。
那女子冷哼了聲,又看向蕭真與喜丫,見這二人姿色平庸,就沒再多看一眼轉身離去。
阿嫵松了口氣,趕緊將盆內的汗巾擰干給蕭真。軍妓不僅要負責服侍士兵們,平常士兵的衣物也大多是她們在洗的,因此當蕭真洗好臉拿著木盆出來時,正看到阿嫵搬著大筐的臟衣去洗,其她女子也基本一人一筐,相比起來,阿嫵這衣筐算是大的
。
我來幫你。蕭真上前幫忙。
謝謝。阿嫵感激的道。
蕭真注意到一行人洗衣是在離軍營不遠處的小溪邊上,此時天氣冷,小溪都結了冰,她們得將冰先鑿開才能用,而在小溪邊上,則是巡邏的士兵。
他們防著我們逃跑。阿嫵嘆了口氣說:其實,我們還能逃到哪里去呢?要是我,估計這里連走都走不出去,更別說逃跑了。
蕭真幫著阿嫵將臟衣裳拿出來時,一名士兵跑了過來:你叫蕭真嗎?
是我。蕭真點點頭。
我家王爺叫你去他帳里見他。
阿嫵一聽,忙問道:不知這位小哥,王爺叫阿真過去是什么事呀?
將軍的事,豈是你一個軍妓能問的。士兵冷冷的說完,看著蕭真,走吧。
對這個瑞王突然間叫她,蕭真心里知道肯定沒安好心,從喜丫這事中可以看出,瑞王是個喜怒無常的人,她的行舉止都要格外小心才是。
當蕭真進了瑞王的帳篷時,竟見喜丫也被叫了來,正既驚又怒的看著瑞王,瑞王的旁邊,站著張英,耿忠跪在瑞王面前,不知是犯了什么事。
她一進帳篷,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