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蕭真這么想時,站在床邊的男人突然動了起來,蕭真眨了眨眼,愣了好半響才確定他是在脫衣裳?
蕭真心里急了,奮力催使著體內的氣流流動,然而,越是動舊傷也越疼,就在她覺得自己這傷會讓這股氣流給撕開時,男子清冷的手已摸上了她,開始解開她的衣裳。
放開我。蕭真怒喝,聲音才恢復,反倒不像是怒喝,倒像是撒嬌。
蕭真聽自個的聲音聽得想吐血。
男子冷哼一聲,非旦沒有放開他,甚至還爬上了床,一個覆蓋,壓住了他。
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時,蕭真的腦海里有瞬間的怔愣:你......話還沒說出口,嘴就被堵住了,他親的既重又猛烈,夾帶著怒火,就像只是為了發泄。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溫度,盡管蕭真被啃得嘴唇發疼,緊崩的神經卻是松下了,見她放松了自己,知道她認出了他,他抬起上身,眸色復雜的俯視著底下也正回望他的女子。
夜色很黑,屋內無燈火,雖不是伸手不見五指,但就算這么近的距離,彼此之間也無法看清對方,只隱約能看到那眸光閃動,還有二人粗重的喘息聲。
子然?蕭真身子被這般壓著覺得有些難受,想推開他,奈何雙手還沒多少力,不過對于韓子然的及時出現,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韓子然冷哼一聲,雙手微微撐起了身子,就在蕭真覺得身子暢快了時,他突然又俯身親了下來,這次比起方才來溫和了些,但仍還是有些急切。
蕭真只覺得雙唇痛得不行,唇齒的碰撞不得法應該是磕破了她的唇皮。
唔......蕭真想提醒他輕點,奈何他只知道一味施壓。
張開嘴巴。韓子然邊喘息邊惱道。
蕭真:......舔舔被啃得有些腫痛的嘴唇,痛痛,果然破了皮:你起來。
韓子然壓根不理她,舌一直抵著她的牙關,面對底下女子的僵硬,他發泄似的狠狠咬下了她下鄂,蕭真一吃痛齜了下嘴,趁著這個空檔,韓子然鉆了進去。
笨拙,粗魯,急切,韓子然將少年人的青澀,拙劣發揮到了極致。
除了痛還有隨時會窒息的呼吸,蕭真完全感覺不到什么,察覺到自己的雙手能動了,她使勁推著他。
韓子然放過了她,唇舌退出,下一刻,他便脫起了她的衣裳。
你要做什么?蕭真紅著臉急了,拼命推阻,奈何此時的她力氣太小,不一會,衣裳就被脫了個干凈。韓子然下床,迅速的將自個的衣裳褪去。
韓子然。韓真喊得微惱,著急起身,身子卻再次被他壓住:你?
還想跑?
我沒有要跑。
沒有?韓子然冷哼一聲:沒有要跑,怎么不回家里,而是去了魯國公府作了丫頭?
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蕭真心中奇怪。
聽得韓子然咬牙切齒的道:你就這么討厭我?沒有。她真不討厭他:你的母親,族人要將我浸塘,而且還有人要殺我。這種地方,我自然待不下去。話說二人這模樣真是尷尬,雖說在黑暗中,但也不自然啊,特別是二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
,她都能感覺到他結實的身形,唔,沒想到脫下衣裳,他也并非所看到的那般瘦弱。
韓子然嗤笑一聲:你就這么不相信我能保護你?只要你不出韓府一步,那些殺你的人就不會奈你何,至于母親他們,不是趙介的對手。
這點,蕭真承認,趙介若真的動手,那些人確實不是對手。
見蕭真沉默,韓子然的聲音也顯出了幾分的疲憊:是我對你不夠好嗎?
不是。他對她很好,單就娶了婢女身份的她這事而,若不是那般喜歡她,也不會娶她,還為她和韓家分了府,對一個女人而已,應該知足了。
我不會再讓你跑了。韓子然突然惡狠狠的道,說完,再次貼上她身,俯身親了下去。蕭真的身子縮了縮,臉上,身上都被他拙劣的技術弄得生疼生疼,心里一嘆,心里只覺得身上的少年對于男女之事不懂就算了,好歹溫柔點啊,拍拍他的背,輕聲道:不著急。反正都到這一步了,
著急也沒用。
少年身子一僵,好半響才道:這一次原諒我,下一次我一定很溫柔。
在蕭真還在想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時,身子猛的一痛,痛得她差點爆出粗話來。
蕭真一夜未眠,身子被折騰來折騰去,每次完事,韓子然都會緊緊抱著她,過一會,他又翻過她開始折騰。
好幾次,她都想對他說,這是別人的地方,能不能別在這里,可韓少年沒有讓她開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