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徒呈不相信地道。
當然是真的,要不然我小神醫的稱號是怎么來的?小神醫翻翻白眼。
子然謝過小神醫了。韓子然開心的道。
我有說過要給她開藥嗎?小神醫很是不馴的看著韓子然:只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失憶是不是真的。
所以,蕭真笑說:小神醫想治的并不是我的傷,而是我的失憶?錯了,不是治,而是看看,說不定是我沒見過的。不過,這世上的失憶有很多種,而你這種恰好屬于最不容易恢復的一種,已經不屬于藥治的范圍了。小神醫雙手負于身后,一副不想再和人說話的
樣子,看著司徒呈道:好了,我要走了,以后只要是你司徒府里人的傳話,我會一概不理會。說著,轉身離去。
就在他越過韓子然身邊的,就見韓子然突然伸出了一腳。
‘啪搭——’一聲,就見桀驁不訓的小神醫呈一個大字型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蕭真:……
司徒呈:……咳咳,他就當沒看見吧。
爬起來的小神醫怒瞪著韓子然:你……話還沒說出口,二條鼻血就流了下來。
小神醫慢走,本大人就不送了。韓子然淡淡一笑。
你,你……小神醫氣得臉色鐵青,卻又無計可施,一甩袖子憤憤離去,那腳步聲瞪得響亮。
沒事,司徒呈哈哈一笑:等老神醫回來了,看在我老爹的份上,他肯定會過來給弟妹看病的。
蕭真起身,朝著司徒呈緩緩施了一禮:蕭真謝過小將軍的關心了。
你是我兄弟的妹妹,我當然要關心你了。想到斧頭的死,司徒呈心里又是一陳難受。
他兄弟的妹妹?蕭真疑惑的看向韓子然,韓子然正想著如何解釋時,一名侍衛匆匆進來稟報道:小將軍,韓大人,車非夫子叫你們速速去他府上,有要事商量。
當蘇嬤嬤與歡兒準備好飯菜才知道自家大人與司徒小將軍走了,正當三人等著他們回來吃飯時,司徒派了侍衛回來說晚飯在夫子家用了。
接下來的幾天,韓子然一直都挺忙的,回來的時候,蕭真已經睡了,蕭真醒時,他已然上朝。
當韓子然空閑下來時,蕭真覺得她自個的身子是越來越好,就連深呼吸都沒感覺得疼痛了。
什么?你是說蕭風是我的兄長,也是已逝的斧頭上影?蕭真聽完韓子然所說,怔愣了好一會。
韓子然沉默著點點頭。
那天歡兒所說斧頭上影的衣冠塚竟然就是她的大哥?蕭真覺得她應該悲傷悲痛才是,然后,除了茫然,竟然一點的情緒也沒有。
她有忘得這般徹底嗎?
沉默著的韓子然偷望了蕭真一眼,清咳了聲說:夫人,你就別難過了,兄長身為影士,這樣的死對他來說是種榮耀。蕭真還在覺得自己太過冷漠,就算失去了記憶,可那斧頭上影是她的至親啊,她不該如此無動于衷的,聽到韓子然所說,下意識地道:我輩男兒,就該上戰場,拋頭顱,灑熱血,保家衛國。我若是男
兒身,也必然前去。韓子然:……以后絕不再提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