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真送司徒呈到了門口,司徒見韓子然并沒有出來,低聲問她:你還真打算在這里干滿三個月啊?
不然呢?自你上次又救了九皇子后,九皇子可視你為他的福星,一直問你什么時候過去呢。我只告訴他,你現在有任務在身。九皇子對斧頭的執著,讓司徒很是無語,話說,他也是不錯的好嗎?又從懷里拿
了塊布包著的東西出來塞進蕭真手中:老頭子叫我給你的。
是什么?蕭真打開布,見里面是一塊令牌,牌上正面寫著一個‘影’字。這是你身為影士的令牌,每個稱呼的令牌顏色都不一樣,你的是御用色。話說整個影衛營,也就你一個影士呀。司徒呈很是嫉妒的看著蕭真,漬漬,他這個親生兒子老頭子死活都不肯讓他做暗影,
這蕭真一來,什么都沒做就是影士了,哎,有時,他都懷疑蕭真才是老頭子的親生兒子。
令牌給我了,是不是說從這個月開始就算月銀了?蕭真滿懷希望的問。
司徒:……清咳了聲:能有點骨氣嗎?這要是讓影衛營那些對你充滿了憧憬的影衛知道了你這只看銀子的模樣,傷心啊。
蕭真哈哈一笑:他們不說我走后門嗎?
這得多虧了我,還有你那幾個鐵哥們,天天在那些影衛中說著你打仗時的英雄事跡。司徒拍拍蕭真的肩膀:兄弟,等你歸來。
你們在做什么?韓子然的聲音突然出現。
二人轉身,就見少年大步走來。
小的正送司徒小將軍出去。蕭真趕緊說道。
子然,這幾天我要出個任務,就不過來了,有事你上我府上說一聲就行,我已經跟老頭子打過招呼。司徒說著就上了馬,揚長而去。
蕭真回頭,竟見韓少年正看著她,黑眸清冷,越是靜望越是冷。
公子這般看我做什么?蕭真移開了視線,這雙既冷又深的黑眸,就連她長時間都看不得,實在太深沉了。
司徒對你有些不一樣。
方才小將軍和小的聊了幾句而已。蕭真忙說道,韓子然的觀察力和洞悉力都驚人,她還挺擔心哪一天自己的事就被他知道了,畢竟她代兄叢軍,這欺群之罪,不輕啊。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些日子我不去學堂了,在家準備京試。
是。自來了這個新買的屋子后,蘇嬤嬤撐起了整個家的日常,與歡兒的聊天歡笑聲時常就能聽見,而她,則一直陪在韓少年的身邊,他看書,她坐得無聊了也在旁邊看會書,他寫字,她則在旁邊默默記著
這是什么字。
倒水,拿點心,侍候梳洗,一直在少年身邊待著。小時候為了生計蕭真覺得干活累,狩獵難,羨慕那些在家里讀書的學子,如今,韓少年一看書便是一天,從不間斷,也從不偷懶,她才發現,讀書,讀好書的辛苦不比干活的輕松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