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下人,九皇子和車非夫子自然不會放在眼里,連看蕭真一眼都沒有,直接坐上了過來的馬車。
司徒想問蕭真方才發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時間地點都不合適,只得坐上馬車先行離去。
公子,你不是跟明祖公子出來的嗎?怎么會跟九皇子他們在一起?蕭真奇道。
斧頭?韓子然突然喃喃:原來他就是斧頭。
蕭真目光一動,韓子然看著她說道:身形跟你挺像的。
斧頭?這名字還挺特別的。蕭真笑笑,不知為什么,她覺著韓子然看著她的目光比以往要深了幾分。
他是司徒的兄弟,曾經出生入死,聽說那斧頭本領高得很。韓子然朝著家里方向走去。
蕭真亦步亦趨的跟上。
九皇子在帝王山行刺時,也是被這斧頭救下的。當時你也在帝王山,可見過這斧頭?韓子然轉頭看著蕭真。
沒有。
那還真是可惜了。
公子好像對這個斧頭很感興趣啊。蕭真奇道,她有什么事值得韓少年感興趣?
韓子然點點頭:跟你有關的,我都很感興趣。
什么叫跟她有關啊?蕭真正疑惑韓少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時,聽得他又道:明天韓家會有大事發生。
什么大事?
明天你就知道了。韓子然淡淡一笑,只是嘴角揚起的弧度有點冷。
蘇嬤嬤見到他們這么早回來了,松了口氣,嘴里念念著這韓大公子品性真不怎樣,讓韓少年以后少與他來往之類的,就趕緊讓她侍候著少年睡覺了。
隔天,與往常一樣,蕭真早早便起床,天光微亮,看天氣今天應該是個大晴天,院子里沒見過嬤嬤與歡兒的影子,想來應該是去市場趕早了。
正當她洗梳完畢準備做點事時,就見蘇嬤歡兒拎著新買的菜匆匆從外面跑了進來,二人臉上都寫著慌亂。
怎么了?嬤嬤?蕭真思附著難不成還真有大事發生了?
出事了,出大事了。蘇嬤嬤放下菜籃子,一臉后怕的道:昨個夜里,韓明祖大公子攤在了一位青樓女子的床上不醒人事了。
歡兒在旁說了句:活該。
只是這樣嗎?這樣也不算大事吧?
昨個韓大老爺派人將大公子抬了回來,請了大夫過來看,大夫說,韓大公子是被人下了藥才會變成這樣的。而且以后,以后……蘇嬤嬤慌慌的道:以后恐怕不能再行閨房之事了。
蕭真擰起了眉。
嬤嬤,那跟咱們也沒關系啊,你這么慌做什么?歡兒覺得蘇嬤嬤這慌亂的模樣太過了,這韓家的人死光了跟他們也沒什么關系。
你懂什么?蘇嬤嬤微斥了聲歡兒:昨個和韓大公子在一起的可是咱們家的公子,你說韓大公子被人下了藥變成了這樣,而我家公子卻沒事,我家公子能脫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