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說話?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一個無父無
母的野孩子,我看你叔嬸也是……
你可以罵我不知廉恥,但不要說上我父母,也不要扯上我叔嬸。蕭真的面色冷了下來。
秋月譏諷的一笑:我父親可是教書先生,在三公子小時候我父親還教過公子念書。
那又如何?
如何?良種生良駒,你如此這般不知廉恥,想來你那父母……秋月的話戛然而止,只因蕭真的一只手突然掐上了她的脖子。
你,你要做什么?
你敢再說一句話,信不信我掐死你?
你敢?
蕭真淡淡一笑透著無懼:有什么不敢的?
敢?那你試試?秋月冷笑,光天化日,她還真不信這個女人膽敢掐死她,公子的馬車可還是在前面呢。
蕭真放開了她,冷冷的看著她。
怎么?不敢了?我就是要罵你父母,罵你無父母教養,罵你叔嬸……
陡聽得‘啪——’的一聲,就見蕭真揚起手就給了秋月一巴掌。
血絲從秋月的嘴角流了出來,原本潔白的面龐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蕭真冷冷的望著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的秋月,眼底沒有半點笑意,而是一絲警告:雖然我無父無母,但并不表示可以被人欺負。以后我們還要相處在一個園子里,所以秋月姑娘,說的話不要太過了。
秋月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挨了一巴掌,她從小到大,雖不是養尊處優,但父母也舍不得打她一下,進了韓府之后,更是受到韓夫人的喜愛,幾乎什么活都不用她做,沒想到,沒想到……
揮開簾子,秋月就跳了出去,因馬車在爬山坡,月秋一跳出去腳一拐,人就跌倒,滾了下去,后面護衛坐著的馬車,那車夫迅速的喝停了馬,驚看著跳下馬車的秋月:發生了什么事?
馬車一喝,前頭韓子然的馬車也停了下來,蘇嬤嬤與歡兒走出了馬車。
爬起來的秋月一拐一拐地哭到了蘇嬤嬤面前:蘇嬤嬤,您要為我做主啊,那個蕭真不由分說就給了我一巴掌,您看看我的臉,嗚嗚嗚……
秋月姐姐?歡兒比起秋月要小些,生得乖巧,第一眼就很招人喜歡,此刻,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秋月腫得老高的半邊臉:天哪,這下手也太重了吧。
你說蕭真打你?蘇嬤嬤不太相信的看著這有點驚眼的巴掌印,再看著走過來的蕭真,這丫頭一直以來都是極好的性子,怎么可能打人呢?
此時,韓子然也走出了馬車,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擰眉,看著蕭真:怎么回事?
為什么三公子不先問問她?秋月臉色一陳白。
她罵我,有點過了。蕭真簡簡單單的放下了一句。
我,我沒罵她,秋月捂著臉哽咽道:我也就在她來韓府時見過一面,別的時候連個碰面也沒有,罵她做什么?是她,嬤嬤,公子,這蕭真見我與歡兒過來服侍公子,怕自己回不到公子的身邊,氣得不由分說就打了我。
蕭真有些愁,她習慣了行動速戰速決,習慣了語直來直往,這種倒打一耙的事,不太善于處理這種事。
是嗎?趁還沒有走遠,你回去吧。韓子然對著秋月清冷的道。
秋月愣了下,蕭真,蘇嬤嬤,歡兒也都訝望向韓子然。
三公,公子?秋月以為自己聽錯了:您說什么?
我不喜歡下人之間吵吵鬧鬧,你在我母親身邊服侍了這么些年,應該是知道的。
公子,不是我吵鬧,是她。秋月著急的指著蕭真:是她吵鬧。
怎么你沒來之前就沒這種事呢?韓子然的聲音突然間冷了下來,還略帶稚氣的面龐這一冷多了幾分的壓迫氣勢。
秋月一怔。
沒聽到我的話嗎?拿出你的東西離開,我這里不需要像你這樣的丫頭。韓子然說完,冷望了眼蕭真坐回了馬車里。
蕭真:……這個結果有點讓她意外。
這,這……秋月慌了,跪到蘇嬤嬤面前哭道:嬤嬤,秋月知道錯了,求您去求求公子,讓我……話還沒說完,蘇嬤嬤就嘆了口氣說:我說了也沒用,你也是知道公子的性子的,公子年紀最小,卻是最說一不二的人,歡兒,把秋月的包裹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