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秦望向蕭真,見她眼底含著信任笑意望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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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也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姒公子?
二人轉身,就見覺醒,顏松,還有廖夫子從另一頭走了過來,三人臉上看到他們都是一陳松了口氣的樣子。
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顏松慶幸的道。
夫子真是料事如神,說公子和蕭真一定會在這個方向,果然是的,而且都沒事。覺醒看著廖夫子開心的說。
廖夫子的目光自見到了蕭真后就一直沒移開,隨即目光落在了蕭真微微有些滲出血來的肩上,緊聲道:你受傷了?
沒什么大礙。每次看著廖夫子的臉,蕭真就會想起韓子然,這張臉實在是太像了。
怎么又出血了?看著蕭真的傷口,姒秦擰擰眉,看著三人說道:咱們得盡快找個大夫才行。
好。
有了馬車,這一路就快多了。從覺醒三人的口中得出,冥氏一族的人已離開了平丘縣,而叛軍在知道姒秦跳崖后也已經離開了平丘。
你說什么?叛軍朝著陰江縣去了?姒秦聽到這消息后,眼底閃過一絲焦灼。
放心,圣女壇在陰江呢,他們不敢亂來的。覺醒倒是一臉的輕松。
圣女壇頂個什么用啊。姒秦惱聲道:那圣女天天受人朝拜,你們見過她管事嗎?
覺醒與顏松互望了眼,心里誹腹:還真沒見過圣女管事的。
那圣女平常做些什么事?蕭真奇道。
天天怪力亂神之說。姒秦滿臉不屑的樣子。
幫老百姓排八字,擇姻緣是最多的。不過我聽說,覺醒想了想:圣女壇里面的人都是高手,能以一敵百呢,而且歷來又受皇家和百姓的愛戴。
不錯,顏松也點點頭:叛軍也是由老百姓組成的,他們不至于在陰江縣亂來。
廖夫子在旁沉默不語,似想著什么事。
姒秦突然望向了夫子,奇怪地問道:夫子,方才聽覺醒說是你猜測我們會在那個裂縫里的,你是怎么猜到的?
這事,蕭真也有些好奇。
夫子熟悉那山的地形嗎?姒秦又問。
夫子搖了搖頭:不熟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當聽到叛軍在說你們跳下了那懸崖之后,直覺告訴我你們會從這里走出來。
當時夫子說這話時,我和顏松都不信,現在是真服了。
確實。
顏松與覺醒都一臉佩服的望著廖夫子。
姒秦與蕭真互望了眼,聽得夫子淡淡一笑:或許,我曾經來過這里吧,只是忘了。除了這個解釋,他也找不到理由來說清楚這個情況,第一時間知道二人跳崖了后,一種熟悉的心疼感蔓延了全身,他不知道他在心疼誰,只覺得心痛苦難忍,之后就急匆匆的朝著那裂縫的方向走去,明明是陌生的道路,他像是有人同他說過般,熟悉至極。
姒秦,覺醒,顏松倒是接受了他這個解釋。
陰江縣,圣女壇。
圣女正在打座著,空靈絕色的面龐讓人一看就過目難忘,只是太過神圣,讓世俗之人不敢有絲毫的遐想。
圣女,出事了。貼身侍女手捧著月華石跑了過來,你看。說著,將月華石遞了過去。
那原本烏黑但光亮的月華石頭竟然出現了一條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