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覺醒想要攔住他,下一刻又喃喃道:她叫我什
么?覺前輩?前輩?我有這么老了嗎?喂,喂,你把話說清楚?
哪還有蕭真的身影。
哎喲,這些官兵方才還查得這么嚴實,怎么這會兒直接放人了呢?
一旁的車夫輕道:小姐,你方才不是給了銀子了么?
覺醒:……
遠遠的,蕭真看著那圣女走上了一個有著近百步的階梯,階梯之上,則是一片高墻,高墻內,能看到明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之下閃著金光,一副圣潔莊嚴之相。
這般宏偉的建筑堪比大漢皇宮,可200年來,卻從來沒有人說起過,甚至連歷史也沒有記載。蕭真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會在200年后的世界里變成那般?
就在蕭真想走近將這邊的地形察看一下時,那在階梯之下守著的二名侍女瞬間出現在了她面前:圣女壇的附近是不允許人逗留的,還請離開。
好高的輕功啊,蕭真在心里思附著,便點點頭,隨即又鄂然的望向身后這個高壇,竟然是圣女壇?
這是在大齊境內?
陰江縣很大,蕭真走到了傍晚才發現自己竟然還沒走完它的一半,其繁華程度并不亞于200年后的大漢京城,或許更大。
賣包子羅,剛剛出籠的包子,二文錢一個。
餛鈍餃子,餛飩餃子羅——
包子的香氣一陳陳飄來時,蕭真才發現自己餓了,而一身濕的衣裳也早已干。
這里,此時是盛夏。
蕭真掏出了銅板來給賣包子的老漢:大爺,給我來二個包子。
好咧。那大爺包好了包子,收了蕭真的錢,就在蕭真剛咬了個肉呼呼的包子時,聽得那大爺說道:這位公子,雖然我年紀大了,但你也不能這樣騙我啊。
怎么了,大爺?蕭真問道。
你這銅板是假的,雖然老漢我不識字,但咱們大魏的魏字,我還是能認出來的,筆畫沒這么多。大爺生氣的指著手蕭真給的鋼板。
蕭真愣了下,這才想到每個朝代的銅幣是不一樣的,銅幣中間的國吃自然也不一樣,一時臉色有些尷尬,手中的包子已經吃了一半了,忙將剩下的包子給遞了回去,可她也沒有別的值錢的東西了,摸了半天,才在懷中摸到了個東西,蕭真拿出來時,竟是司徒家的獨門暗器。
掉下池時,這枚暗器也不知是從何而來的,可能是當時恩師來了,卻不清楚為何恩師要朝著池里射暗器,她就隨手抓住,暗器外面還包了張紙,紙用特殊藥材涂抹過,不懼水火,同時又將字給消了去,她還來不及看這封信,但這個也不能做為銀兩用啊。
蕭真只覺得這輩子來還從沒有這般尷尬過。
那大爺見蕭真這般落魄羞愧的模樣,搖搖頭,嘆了口氣,好心的道:算了,這包子就算是老漢請你吃的,說著,又將蕭真拿回來的包子遞到了她手中:吃飽了去找份正當的差事,別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騙吃騙喝了。
蕭真想反駁,也無從說起:謝謝大爺。
看著蕭真離去的背影,包子大爺搖搖頭,可惜的道:世風日下,也就二十的年紀,不知道用自己的勞動去換取人生,凈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