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那齊姑娘喜歡的人不是三弟嗎?怎么會跟下人跑了?張氏喃喃。
韓家老爹與韓子能就坐在張氏身邊,都聽到了她的喃喃,韓家老爹奇道:二兒媳,你在胡說什么呢,那齊姑娘怎會喜歡三郎,三郎可都是成了親的。
張氏一臉訕訕。
蕭真依然若無其事的吃著飯,齊雅蓮私奔了,也不過是個小插曲而已。不過書生,后花園,這些詞怎么聽著這般的狗血呢!她讓禹生去做這事,聽著像是某個戲文里照搬的呀。
隔天中午,蕭真難得有閑,就一天也沒出去,幫著柳氏干活。
這些日子以來,柳氏是越發的覺著這三弟妹是個好人,幫了她相公不說,忙時還能惦記著她也是忙的,會來幫著她一些,心里越發覺得蕭真的可親。
妯娌之間一邊做著事,一邊聊著天,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和諧。
正當二人說笑著時,那張氏竟開心的走了進來:娘呢?
應該在后院吧。柳氏道:怎么了,看你開心的模樣?
張氏揚了揚手中的貼子:齊夫人又來了貼子,讓娘和我們一起去縣令府上賞桃花呢。
蕭真手中的活一停,就聽得張氏輕蔑的看著她:不過,夫人并沒邀請三弟妹。
誰讓你接了這貼子的?韓母的聲音出現在門口。
張氏轉身:娘?既是齊夫人的貼子,自然要接呀。
你去告訴院子里的丫頭,就說現在是春忙之季,這賞桃之事我們便不去了。日后待空了,再上門請罪。韓母的面龐微微嚴肅。
這怎么行?能與縣令夫人一起賞桃,那是多大的榮耀,娘怎么可以說不去就不去呢?張氏不滿。
這個家現在是我做的主。韓母沉下了臉來。
張氏只得跺了跺腳。
一直以來韓母對自己所做的事,蕭真有時雖心中有氣,但也沒往心里放多少,但近段日子以來,韓母雖臉上不待她如何,做的事情其實也都是在維護著她的,蕭真尋思著,要不要找個適當的時機討個好?
這一夜,韓子然依然沒回來,想來事情確實挺多的吧。
自做了生意后,蕭真每晚睡得都比較晚,不過從張劉來了后,她是輕松了不少,晚睡的時間也不太有。
夜,靜謐。
熟睡中的蕭真猛的睜開,起身,戒備的走到了窗邊,輕輕打開窗縫往外看,院中,竟然站了四個蒙面人,每個蒙面人手中都拿了一把亮晃晃的刀。
蕭真覺得自己的聽力有些退步了,竟然幾人落了院才感覺出來,看來她平常得多多練練才好。
此時,為首的蒙面人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來看著,一會,他對其中的一蒙面人指了指蕭真所在的屋子:就是這間屋子,將里面的女子直接掐死就成,記得不要留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