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你做什
么?
娘,就讓三弟去吧。自那天母親跟他說了那翻話,他這心里過得一點也不舒坦,夜里也睡不好,心里總有一份虧欠在,如今三弟自己做出了選擇,他只覺得松了口氣。
你懂什么?這樣會毀了他的一生的。
娘現在做的,不也是在毀了三弟的一生嗎?
你……這二樣能一樣嗎?韓母推開二兒子。
夠了。韓父出聲,抹了把如釋重負的臉:就讓子能去吧。
怎么,怎么連你也這么說?我們當初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韓母看著韓老爹的目光帶了一絲的怨恨:他可是你的兒子,這世上哪有做爹的不希望兒子好的啊?
我是很茫然,不知道到底哪樣才是對子然好的,可現在子然自己做出了選擇,他已經是個大人了,還是個狀元郎,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韓老爹說著去一旁拿起了鋤頭,目光從二個兒子,二兒媳婦與韓母臉上略過道:雖然子然中了狀元,可你們不要忘了,我們是道地的種田人,不要因為子然成為了狀元郎而忘了我們樸實的性子,做出那些不該做的事來,子磊,子能,該下地種田去了。
心里,韓老爹也是松了口氣。再怎么對三兒媳婦不滿意,也不該是以這種方法逼著她離開啊。
信,韓子然沒有帶出來,但地圖的樣子卻已記在了他的腦海里。
他緩慢的走著,不知怎么回事,心里竟然有種緊張感。
此時,已快接近中午了,村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他們的目光紛紛落在韓子然身上,奇怪的是竟然一個也沒有認出他是誰來。
面對行人對他的陌生,韓子然喃喃:這女人可真是狠哪,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她竟然還真朝我下手了。
韓子然又摸了摸屁股,在屁股上的那幾腳……要不是他怕難為情一直忍著,當時就疼得想大喊大叫了。
想到那個時候的自己,韓子然只覺得丟臉。
以前的我品味還真是獨特啊。韓子然想著信里的內容,拼命的想回憶他與蕭真的點滴,卻是怎么也回想不起來。
很快,他就來到了一處土房前,土房極為簡陋,外面的院子看著倒有些大。
韓子然上前敲了敲門,不想院門自己開了,看來屋主人是在家的,這一刻,他有些好奇這蕭真被自己拋棄了回來后,是不是撲在床上哭呢?
韓子然正這般想著,一旁的灶房里就傳來了聲音。
真啊,娘真是越想越氣啊,你就這么被休了回來,這也太讓韓家的人好過了吧?
娘,你要這樣想,韓家可是給了我們一千兩的銀子。這是蕭真的聲音,韓子然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也是。呸呸,銀子哪有名節重要啊。
名節又不能當飯吃,當然銀子更重要了。不過我也有點后悔。
后悔什么?
你想啊娘,韓子然可是狀元爺,以后娶了任大小姐,那可以說是平步青云,我當時應該多跟韓大娘拿些銀兩啊?當時怎么就看到一千兩,眼晴發光得連嘴巴也不會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