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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叔子的驚訝并不訝于張氏,女兒竟然還沒有跟女婿同房嗎?這成親都好幾個月了啊,像話嗎?他走到韓子然身邊,不敢置信的道:子然,你方才說的,可都是真的?
韓子然朝著蕭叔子作了一輯:還請丈人放心,待我京城歸來,定會上門負荊請罪。
女婿這么多說了,蕭叔子還能再說啥啊,只是心里對女兒心疼萬分。
懵愣了片刻后,蕭真心里暖暖的,這一世的韓子然待她真的極好,可今天的這種好,總讓她心頭有一絲疑云存在,她的心有些安又有些不安,實在是跟上一世出入太大了啊。
到底什么樣的原因會讓原本對她無比清冷的人突然間好了起來?
她長得漂亮,所以讓韓子然傾心了?不不不。
日久生情?不不不,這才處了幾天啊。
她善做粗活?不不不,這個理由連她自己也說服不了。
直到韓子然離開后,蕭真都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
后來索性就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該來的躲不掉,不是嗎?
帶著這樣的想法,接下來的二個月,蕭真還是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自然,韓母是越發不待見蕭真了,不過也不能拿蕭真如何,像韓母這般自恃甚高的,不會像別的婆婆那般虐待媳婦,更不會撒潑什么的逼著媳婦就犯,因此最多就是冷眼相待。
而有了牛車的收入,蕭真也不會再像上一世那樣吃穿都要問韓母拿,倒省了不少的氣受。
蕭真將韓家的家事做好后,更多的時間是在娘家幫著經營著牛車,她沒做過生意,初做時自然是這也不好那也不好,也正因為這些的缺陷,反而讓她弄了不少的制度出來。
同時,蕭家招收牛車收銀人的消息也傳了出來,立時,在附近三個大村里引起了嘩然。那收入雖然比車夫要低不少,可畢竟是不用勞力,只要每天坐著收銀就成了,婦人們都想去。
蕭真忙了半天,回到韓家時已晚。這些日子下來,她做好了該做的,韓母倒也沒有多為難她,往常,韓家的燈都已經熄了,但這會,她見到灶房的燈竟然還亮著。
蕭真也沒放心上,自顧自的打了井水洗臉和手,正待脫下鞋了打算把鞋底的泥清干凈時,那灶房的門開了。
韓父,韓母,韓家大哥,二哥,柳氏,張氏都從灶房走了出來。
蕭真趕緊將鞋子穿上,一臉莫明的看著他們。
你進來。韓母冷著臉對著蕭真說完就進了灶房。
這是怎么了?蕭真心中嘀咕,進了灶房后,一家子人都坐在四方桌邊看著她。
發生什么事了嗎?蕭真趕緊問道。
三弟妹,是你的事惹娘不高興了。柳氏在旁輕聲道。
我的事?蕭真一臉納悶:我的什么事?
聽得韓母說道:蕭真,我們韓家向來是規矩人家,既然你已經嫁進了韓家,那你父母做的事便與你不再相干,先前,你娘家忙,我也就睜只眼閉只眼看著你去幫忙,可現在這算怎么回事?我聽人家說,你娘家的牛車,實際真正主事的人其實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