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鳶搖頭一笑:我就當是跟你相互切磋相互進步了,等你的傷好了,歡迎你隨時來纏我!
荊烈盯著桑雨,認真道:們是真心想見見那位,我們沒有惡意,就是想跟他聊聊而已。
關我屁事。
桑雨不耐煩道:我昨晚已經跟他說過了,他不想見你們!
荊烈聞,頓時微微皺眉。稍稍思索一陣,荊烈運起真氣,大聲道:鄙人荊烈,特意前來拜會先生,請先生現身一見!
他的嗓門本來就大。再加上他的聲音還是以真氣發出的,更是響如洪鐘,震得桑雨的耳朵發麻。使勁叫吧!你看他會不會回你一句!
桑雨說著,又嘭的一聲關上門。荊烈不甘,再次放聲重復剛才的話。一遍又一遍。荊烈喊了十多遍,卻都沒得到任何回應。荊烈終于還是無奈的放棄。唉……荊烈幽幽一嘆,看來,他確實是不想見我們。
宋青鳶蹙眉道:也許,是出去辦事了還沒回來。要不,我們再等等吧
算了吧!
荊烈輕輕搖頭,如果他在,卻不搭理我們,那肯定就是鐵了心不見我們!如果他不在,桑雨肯定會像昨天那樣通知他別回來,我們干等著,也沒有意義。
宋青鳶想了想,倒也是這個道理,當下斷了再繼續等下去的念頭。無奈的相視一眼后,兩人拉開車門坐上去。車子啟動,荊烈又忍不住回頭看看身后的別墅,不住的嘆息。其實,這個事也不用這么急。
宋青鳶知道荊烈心中失望,又開始勸說:就算他是白手套的負責人,只要不跟我們為敵就行。
現在不代表以后。
荊烈憂心忡忡的搖搖頭:你不也說他的脾氣很古怪嗎誰知道他哪天就突然翻臉了呢所以,了解下他的情況,看看他的想法,還是有必要的。
宋青鳶兀自思索片刻,點頭表示認同。生于憂患,死于安樂。白手套的負責人這個身份,確實太敏感了!荊烈有這樣的擔心,也是正常的。沉默片刻,荊烈又突然向宋青鳶詢問:你說,咱們能不能想個辦法,在不破壞跟他的關系的情況下,引他露面
這……宋青鳶微微皺眉,搖頭苦笑:我現在一時半會兒肯定是想不出來的。
我先想想吧!
荊烈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回頭大家集思廣益,都想想。
說著荊烈便低眉沉思起來。宋青鳶見狀,也不打擾他,只是靜靜開車。剛走出不到三公里,拐過一道彎,宋青鳶就看到寧折騎著個電瓶車往他們對面駛去。嗯
這一看之下,宋青鳶頓時疑惑出聲。他大清早的跑來這里干什么他不是敢換了豪車嗎怎么又騎著個電瓶車亂晃悠起來了想著想著,宋青鳶又一拍自己的腦袋。那混蛋的車,好像是被自己踢壞了。估計,是送去修理去了吧!怎么了
荊烈微微抬眼詢問。沒什么。
宋青鳶搖頭一笑,我拍蒼蠅呢!
可不是么!寧折就是一只討厭的蒼蠅!傷害性倒是沒有,就是冷不丁就冒出來,在耳邊嗡嗡亂飛,搞得人心煩不已。蒼蠅
荊烈一臉黑線,什么亂七八糟的,這哪來的蒼蠅
這不剛飛走了嗎
宋青鳶抿嘴一笑,卻不多說……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