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聽鄭姐的"。
"哎,這就對了,其實今天找你吃這頓飯,還有另外一個意思,我也是怕你走了之后再約你就難了,所以現在也是假公濟私一回吧"。
"鄭姐,有什么事請直說"。丁長生笑吟吟的,心想,恐怕這時候才是真正的戲肉吧。
"我有個堂弟叫鄭敏江,開了一家拆遷公司,我知道,你去了龍崗街道業務辦,主要就是負責拆遷這一塊,我想麻煩你在合適的時候能照顧一下他"。鄭曉艾雖然說得很慢,但是丁長生的腦子卻是轉的飛快,千想萬想沒有想到鄭曉艾說的事居然是自己上任就要負責的工作,不由得面露難色,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好了。
"鄭姐,慢說我對你堂弟的公司是個什么樣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你想,我還沒有上任,也不可能給你什么承諾,當然了,如果合理合法,我肯定會照顧了,是不是,所以還請鄭姐現在不要給我出難題了,再說了,以鄭姐的能力,給你堂弟攬點工程,不難吧"丁長生喝了口茶慢條斯理的說道。
鄭曉艾面色一滯,將酒杯放在桌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丁長生,直看得丁長生有點不好意思了,但是他還得和鄭曉艾對看,不然的話倒是顯得自己理虧似得。
一分鐘后,鄭曉艾的眼睛越來越濕潤,直到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白皙無暇的臉龐無聲滑落,她這才抽出一張紙巾慢慢擦拭起來,丁長生一看這是哪一出啊,心下不由得有點慌亂起來。
"鄭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丁長生試探的問道。
"丁長生,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已經聽說了我是別人的情人了誰告訴你的"
"這個,鄭姐,其實傳當不得真的,我也是……"
"傳當不得真是嗎不怕告訴你,我就是別人的情人,而且還是公司董事長的情人,外面傳的都是真的,這下你該滿意了吧,你剛才說以我的能力給我弟弟攬活不是難事,你就是這意思吧"鄭曉艾一連串的反問句將丁長生逼到了死角。
"這個,其實每個人選擇的生活方式不同,這是個人的權利"。丁長生憋了半天說出這么一句有哲理的話,那意思就是是否選擇做情人,這是鄭曉艾鄭部長的權利。
"選擇的權利哼,我如果能自己選擇,我寧愿去死,但是我不能,我要看著害我的人去死,那樣我才能死的安心"。說完鄭曉艾又是一仰脖子,很沒風度的將一杯酒干了。
"鄭姐,我沒這樣的意思,我是說,我是說……"
"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就是賤人一個唄,是不是,唉,有時候我真想就跳進窗外的湖里,一死百了,但是我又不甘心,因為朱紅軍還沒有死,這個人不死,我死不瞑目"。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