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唉,我爸爸要退休了,可是在選擇繼承人的問題上,股東內部很不一致,雖然我家的股份最大,可是也難以達到絕對多數,所以需要另外一個大股東的支持,可是這個大股東的兒子一直在追求我,我一直不同意,可是現在這被拿出來當成籌碼了,我爸爸逼我答應這門婚事,我要是現在就有可以結婚的男朋友,我就不用走這一步了,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但是我也喜歡我現在的職業,我覺得這能發揮我的能力,鳳棲,你覺得為了一個理事長的位置,犧牲你的幸福值得嗎我也知道,你這不過是權宜之計,可是我更明白自己的身份,你爸爸絕對是不可能讓你嫁給我的,你說呢"丁長生說到底還是在顧忌身份的差異,而且像楊風棲這樣的資本家族,看重的是門第高低,丁長生有什么門第恐怕連門都沒有。
"唉,為什么你們都這樣逼我呢,把我真的逼瘋了你們就高興了"。楊風棲看到丁長生是如此態度,心里無比失望,站起身坐到了床上。
"本來就是我癡心妄想了,或許在送走你那天起,我們就不該再見面,可是,我承認,是我自私,覬覦你的美色,這才想救你的,可是現在也該到告一段落的時候了,我祝你幸福,明天我就不去白山了,我在海陽這邊吧,謝謝你為海陽做的事,老百姓肯定會感激你,感激磐石集團的,再見"。
"你就這么走了"楊風棲抬起頭看著丁長生,眼睛里蓄滿了晶瑩的東西,在這過去的一年里,她經歷了生活上和商場上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她的心早就變得鐵石一般堅硬,自從從盧家嶺逃出去,她就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相信男人,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唯獨面對丁長生時,她的女人心思才漸漸的回暖,她才能感覺到自己是一個需要溫情的女人。
感情的自私,使她想將丁長生留在自己身邊,或許像她說的那樣,兩人可以不結婚,但是單單是情人關系就已經使她很滿足,這種滿足的安全感來自那晚兩人捆在一起從盧家嶺后崖上逃跑的信任,來自丁長生為了她不惜采取借刀殺人之計將陳標子徹底送進地獄,可是這種安全感或許在以后的日子里再也沒有了。
"那又能怎么樣呢"丁長生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楊風棲。
她站起身,走到丁長生面前,張開雙臂將丁長生抱住,低聲說道:"抱緊我,抱抱我,使勁,抱抱我,好嗎"她的下巴放在丁長生的肩膀上,耳鬢廝磨,淚如泉涌,她感覺,或許在以后的日子里真的要失去他了。
"有時間來海陽玩,這里正在修路,等修好了,交通就方便了"。丁長生猶豫了一下,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楊風棲纖細的腰肢上。漸漸發力,這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而且她給了他人生的第一桶金,這才使他不用為了錢而去想更多的心思,這樣才使他的職路不用面對金錢的誘惑,此刻他也不想失去他,可是面對這樣一耳光天之驕女,他又不愿放棄自己的自尊去當一個吃軟飯的小男人,那樣或許幸福一陣子,可是對于他來說,絕不會幸福一輩子。
"謝謝你,我永遠記得你,剩下的最后一個已經在等死了,所以你不用擔心以后的事了,安心做好你的理事長,就當你從來沒有來過海陽"。說完,丁長生掙脫了楊風棲的雙臂,快步離去。hh